(三十)
我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何蕊的香乳,笑问:「小蕊是大哥哥的什么?」何蕊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是大哥哥的小狗狗。」我笑道:「真乖,你在乡下,看到人家大好便后,会叫狗狗干什么?」何蕊想了想,说:「会叫小狗狗把屁股舔干净。」我笑道:「那你也该帮大哥哥舔屁股呀。」何蕊脸蛋绯红地点了点头,我让何蕊爬起来,跪在我的背后,我趴在床上,把健壮的屁股面向何蕊。不等我示意,我只感到肛门一团湿润,何蕊已经趴在我背后卖力地作起毒龙来。和她的妈妈魏贞一样,何蕊也是个天生的人肉厕纸。我让魏贞作毒龙前,从来不洗屁股,就直接蹲在别名「毒龙椅」的马桶圈上,让这个熟母肉便器悉心伺候——作为人肉马桶,她没有权力要求主人清理好散发着臭味的肛门,只能认命地用自己的小香舌当草纸把它舔干净。当然每一次做好毒龙,魏贞总要刷牙并用带有强烈杀菌作用的消毒水漱口,以保持人肉马桶的清洁,让主人用得安心。对于何蕊来说,今天的肛门还是比较干净的,因为昨天晚上刚洗过,不过接下来也会和她妈妈一样,随时随地要给我的肛门提供舌浴。小母狗的口舌服务舒爽极了,舌头顶得很深,我指示她不但要钻,也要吸,还要像草纸一样沿着肛沟舔过,何蕊很快就学会了,顺带还舔到我的卵蛋,让我爽不堪言。大概享受了十分钟左右,老金打电话来,约我去吃早饭,我这才起身,顺便在何蕊的嘴里撒了一泡尿,一边穿衣,一边让何蕊去洗漱。
早餐是自助的,偌大的一个饭厅只有我、何蕊、老金和小丽四个客人,服务员却不止这些。我拿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和一碟腐乳回到了位子上,看见小丽一个人坐着,正在吃一碗小馄饨,圆圆的领口露出深邃的乳沟,见我来了,放下调羹,不怀好意地笑道:「昨天你没帮小蕊妹子开后面么?」我暗骂一声,笑道:「你怎么什么都清楚?」小丽娇笑着说:「这还不容易猜,要是被你的大鸡巴干了屁眼,小蕊妹子今天可得瘸着呢。」我笑了,却觉得下身一紧,原来小丽脱下拖鞋,用一只玉足在桌子底下挑逗我的鸡巴,趾尖沿着我阴囊的轮廓勾勒过去。我充满挑逗和小丽对视了一眼。这时,何蕊回来了,捧了一碟东西,先小心翼翼地放下,再坐下来。真是个乖巧懂礼貌的小女孩。我一看何蕊的盘子里红红的,原来是清一色的圣女果,不禁问道:「小蕊怎么只吃小西红柿?」何蕊点了点头说:「嗯嗯,我最近也好奇怪,只想吃酸的。」我心中一动,小丽却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
我们吃好饭,我带着何蕊告别了老金和小丽,驱车回到了我的城市,直奔医院。我找到了医生给何蕊作检查,果然不出所料,何蕊怀孕了。
那个中年女医生相当没好气地告诉了我结果,从她厚厚的镜片下射出鄙视的目光,对我搞大幼女肚子的行径表示深深的不齿。我却得意洋洋地把何蕊带出了医院上了车。
弱智小母狗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焦急地问我:「大哥哥,我是不是生病了?」在她天真的小脑袋里,如果生病,可能就会被我抛弃。我笑道:「没有生病。小蕊怀孕了,怀上了大哥哥的小宝宝。」「唉???」何蕊明显脑子短路,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突然眼角流出热泪,颤声说:「我……我……我怀上了大哥哥的小宝宝???」忽然摇了摇头,说:「我……我在做梦么……」
我捏捏何蕊的小脸蛋,说:「有没有感觉,有感觉就不是做梦。」何蕊哭了出来:「我……我好开心!我肚子里……有了大哥哥的小宝宝!有了大哥哥的小宝宝!」我把她搂进怀里,抚慰着把我看成神的小女孩,一边却想到母女三人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当人肉海绵帮我擦身的动人场景。
等何蕊情绪稳定下来,我吩咐她回校安养,等到过一段时间接到我家住。何蕊早已开心得迷糊了,像被催眠一样不住点头,由我开车送回了学校。
我的大鸡巴涨得难受,驱车来到何惠的学校。我打了手机,不一会,高傲的美少女提着我给她买的手提袋出现在校门口,一双极长的雪白美腿惹得学生纷纷侧目,她假装到小卖部买东西,避过大家的目光,上了我的车。
何惠若无其事地坐在我的副驾驶座上,神态冷艳,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真是一头没教养的贱畜啊。她一坐下来,本就显短的校裙更加捉襟见肘,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大腿。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把手伸进何惠的裙底一摸,他妈的,果然没有猜错,这骚货下面空空如也,触手处不是内裤而是一片淫糜的泥泞。何惠骂了一声「讨厌」,却不把我的手拔出,相反把大屁股往前挪了挪,让我的中指更加深入湿哒哒的骚穴,脸上仍是一幅傲慢的神色,但两颊明显烧了起来。我促狭地用中指抽插何惠的紧穴,随着「吱吱」声响,水量越来越多,何惠的呼吸也紧促起来,两条大白腿渐渐地绞在一起,夹住了我的手掌,我的手指也越插越快,不一会儿只觉尿穴一颤,暖洋洋的液体喷射在我的手掌心上,何惠的身子也随之抖了一下,小母马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两条健美的玉腿向两边松开,整个身子瘫软在驾驶座上。我看着失神的大眼睛,知道她被我的手指玩丢了身子。
我抽了一张餐巾纸,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抹干净了丢到窗外,路过的学生一定不会知道,这团废纸上沾满了他们日夜意淫、高不可攀的校花的淫液。
我开着车来到了一座旅馆,要了一间钟点房。宾馆的女前台看到何惠惊人的美貌,不由得对我表现出钦佩之情。我带着何惠来到房间,一关上房门,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两条舌头反复纠缠,仿佛要把对方的灵魂吸走。
魏贞和何蕊都已被我成功开发成口便器,她们就和真正的便池和马桶一样,直接掏出捂在裤裆里臭烘烘的鸡巴或者脱了裤子坐上去就可以使用了。虽然她们在伺候我后会进行清洁,但我已基本不会和她们接吻——谁会和便器接吻呢?而何惠还没有到这一步,所以我要抓紧剩下不多的机会享受少女的艳唇香舌,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她的小嘴会成为我的另一个专用便桶。
在这阵销魂蚀骨的纠缠后,我和何惠脱衣进了浴室。在简单的冲洗后,我们给对方打上了沐浴露,我沾满润滑泡沫的大手在何惠丰满的肉体上溜过。毕竟是16岁的少女,肌肤的嫩滑和弹性都令人惊叹,仿佛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柠檬,轻轻一捏就会果液四溅。我手上不停,促狭地看着她,这姑娘实在太美了,长长的睫毛遮掩下水光灵动的大眼睛,自然挺直的鼻梁,丰润美妙的樱唇,无一不让人上火,更重要的是,相比何蕊的天真和魏贞的温顺,何惠显得性格分明,令人难忘。她本有机会摆脱出身,成为社会上成功的女强人,让万千男人不但因为美貌也因为能力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只可惜她遇到了我,所有美梦成空,只能带上马具,成为我马厩里的一条漂亮的母马,兴之所至,我会用马鞭狠抽她的超大号香臀,悲惨的人形母马徒劳地摇摆鞭痕密布的大白屁股,嘴巴因为被辔头勒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有时我也会把她牵出来,看到她四肢着地行走的同时硕大的奶子一晃一晃,狠狠地用靴子上的马刺踢踢她充满奶水的巨大乳房。
何惠见我看着她,羞得睫毛低垂,双颊绯红,嘴里小声嗫嚅着:「干吗?」一点儿也没有想到我的脑海里给她设计的残忍未来。我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香唇,在舌头搅动的当儿,两手抚上何惠夸张无比的招牌大屁股,我的大手好一会儿才把这两片大得离谱的臀球擦了个遍,接着像两只蜘蛛一样慢慢爬到两座臀山之间深邃无比的峡谷处,粗大的手指捉住肥滑弹润的臀肉,把何惠的臀沟扒了开来,让她的处女屁眼恬不知耻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被我拥吻的何惠浑身一抖,我的手指却乘胜直进,慢慢进入被打开的臀缝,沿着臀沟一路前进。敏感的何惠一阵激灵,香肩摇摆着要挣脱我,带起丰硕的G罩杯香乳「噗」、「噗」地击打在我壮实的胸膛上。
我的手指终于像一支军队发现了深藏在峡谷中的敌营,轻轻刮过美少女的屁眼,敏感的何惠发出「呜呜」声,两手直推我,可是哪里敌得我铁壁般的防御?只能任我用手指狎玩屁眼,以清理的名义挑逗这朵粉嫩的菊花。
细嫩的肛菊第一次被我的手指戳入,敏感的何惠浑身乱抖。性经验越少的女人越敏感,何惠、何蕊都是被我开的苞,紧窄的少女蜜穴没干几下就会变成水帘洞,何惠是运动健将,所以控制力还好些,像何蕊被我操几下就会爽得两眼翻白,眼泪口水齐流,不争气地泄了身子。不过何惠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何惠被操到高潮时极为狂野,所以作为情场老手,我能够轻易地用大鸡巴控制她们的高潮到来。再说魏贞,这个生育过两次的熟肉美母,因为嫁了个废物老公,所以守了几年活寡,骚穴不但极紧,而且敏感到令人惊讶。肥熟无比的巨无霸奶子被我摸两下,居然会像少女一样声音颤抖、蜜穴生汁,更不用说两片比奶子还夸张的世界级巨臀,被我揉弄就会哭泣着泄身。我铁一般的大肉棒每次都能轻易地把她操哭,温热的蜜汁狂浇在我的凶器上,那种感觉真是棒极。我可以看得出,每次操弄后,魏贞都是极度满足的,虽然心理上的愧疚让她纠结,但粉嫩的脸蛋上健康的绯红、两只凤眼中的光芒出卖了她本能的愉悦。正是因为这种极度的爱欲,使她对我产生了依赖,我可以看出,无论她给我喝尿、舔肛、舔脚,还是被我双手反铐用自来水把肚子灌成水球、被我用巨掌恣意拍打爆乳巨臀留下无数掌印,虽然是这么痛苦和羞耻,但始终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给了她的肉体一生不曾有过的幸福。
里里外外洗好了何惠的大屁股,我才放过这头小母马。当我的嘴唇离开她的香唇时,何惠好像刚从深水里出来一般松了一口气,气咻咻地看着我,再挤了一团香波,抹在我的大鸡巴上。何惠一开始粗暴地撸动了几下我的肉棒,给我带来些许疼感,接着却相当认真地清理起我的大肉棒来,纤纤玉手深入每一个污秽的部位,仔细地擦干抹净,再用莲蓬头冲洗,舒爽得我肉棒怒勃。何惠弄好后,没好气地拍了拍我的大龟头。我微笑地伸手拍了拍她下流的大屁股以作回应,清脆的肉响感觉很好。
我们擦干净身子来到床边,我坐在床上。何惠从手提袋里拿出一套粉色的体操服穿上。这是我上次吩咐她的。作为曾经的学生体操冠军,这身体操服对何惠相当合适,很好地揭露了她的淫畜本质:巨大的G罩杯奶子把体操服下摆抬得很高,V字形的尽头紧勒出少女嫩穴的形状。何惠把手提包放到床头,这个动作导致她转过身来,露出光溜溜的极肥巨臀,肉光荡漾,毫无瑕疵。何惠再转过身,看到我的大肉棒已经怒涨到了极点,笑着说:「瞧你。」说着双腿一岔,整个身子矮了下去,原来这骚货竟然做出了经典的体操动作一字马。很快,何惠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完全贴在了地面上,不愧是拿过体操奖的优等生,身体柔软到了这个程度。何惠抬起俏脸,正好面对我的大鸡巴,忽然伸手捉住,用娇俏的鼻子闻了闻,见没有异味,便张开小嘴,把整个龟头纳入嘴中。
我爽得真是要爆炸了,从我的角度看去,何惠小山一样的臀球巍然耸立,两条名模级的长腿任性地形成一条直线,真是诱人极了。我看着前后摆动、专心给我口交的美少女的小脑袋,忍住视觉和触觉带来的极度快感,突然伸出一根手指,俯下身直戳何惠被体操服遮掩的屁眼。何惠猝然受到袭击,正要吐出我的大肉棒,却被另一手捉住小脑袋,只好任我按住头被强迫口交。何惠拼命挣扎,惹得我一阵火起,戳屁眼的手张开,对着地平线上的两座雪白肉山扇过去。只听「啪啪」肉响,两片大屁股抖起海啸般的臀浪,何惠发出悲惨的鼻音哀鸣。我一不做二不休,不等臀浪退潮,巨掌迅捷无伦地又是两击,何惠疼得用手推我的腿,却换来雨点般的掌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狂拍的臀波都因快速涌动形成了幻影。大概玩了四五分钟,淫虐的快感让我再也忍不住,按住何惠的脑袋,在美少女的喉咙深处爆射而出。
大肉棒律动七八次,每一次都让何惠浑身一抖,我这才抽出满足了的肉棒,何惠赶紧跑到厕所里,扭动的大屁股上满是掌印,很快传来干呕和咳嗽的声音。过了两分钟何惠才从厕所出来,眼睛红彤彤的。我向她道歉,何惠却出人意料地没向我发脾气,被我拉到床上。我坐在床边,何惠大屁股上掌印密布,所以跪在床上,我把何惠搂到怀里,说着只有女孩才会信的甜言蜜语。何惠终于展露笑颜,却见我的大肉棒又翘起来了,骂道:「瞧你这出息。」又问:「这两天你到哪儿去了?」我当然不能说我在操你的妹子,撒谎道:「去外地出差呢。」何惠斜着眼看了我一眼,鄙视道:「不会去玩女人了吧?」我赔笑道:「我怎么敢啊。」
何惠忽然格格一笑,钻进我的怀里,说:「你觉得我妹妹怎么样?」我心里一震,莫非被她看出来了?嘴上含糊说:「你妹妹啊,很可爱。」何惠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肉棒,若无其事地说:「色狼!想不想干她啊?」我顿时猜透了何惠的意思。她怀孕了,所以不能再用肉体伺候我,又怕我被其他女人抢走,所以想到用妹妹的肉体代替自己,好解决我的欲望。居然连亲妹妹都要出卖,真是一头下贱没伦理的母畜啊。我收起了最后一丝怜悯,暗暗发誓要把最淫虐的酷刑施加在这头贱畜身上。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何惠在地牢的刑床上宛转哀嚎的场景。
(三十一)
我用手指逗了逗何惠娇嫩的小奶头,笑道:「你是开玩笑还是真的?」
何惠把脸蛋凑过来,扬起下巴,一副不讲理又求宠的腔调,仿佛要我亲她一口,说:「当然是真的。」
我扯了一下何惠的奶头,说:「何蕊年纪太小了。」
何惠的纤手拂过我的阴囊,说:「哪儿小啊,你没看到她奶子比我还大,该发育的都发育好了。」说着把头靠在我的胸口,说:「我妹妹笨笨的,不知道被多少小流氓盯着呢,你要是不下手,她迟早要被人欺负。」
我暗笑:你妹妹已经被我欺负得不要不要了,你这头笨母马还不知道呢。我又摇了摇头,说:「不行,年纪太小了。」
何惠见我不松口,显得有些焦急,忽然凑上我的耳边,轻轻说:「那你看我妈怎么样?」
我心中满是呵呵,这头贱畜真是自私下贱到了极点,可谓毫无底线,为了自己不但要出卖妹妹,现在还要出卖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的老娘,可见现在学校教出来的所谓「好学生」是什么货色,她的妈妈魏贞文化不高、妹妹何蕊成绩一般,但都有一颗善良的心,而何惠表面光鲜,是个学习体育全能的优等生、屌丝们眼中的女神,人品简直比最脏的婊子还烂。我不由庆幸自己以前是个差生没读过大学,也坚定了用最残酷的手段调教这匹小母马的信念。
我抱着逗逗她的心态,笑道:「你妈妈真是个大美人。」
何惠露出愚蠢的笑容,说:「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妈!」
我笑呵呵道:「可是喜欢有什么用,你妈妈是有夫之妇啊。」
何惠一笑,不屑地说:「我妈妈活寡守了好几年啦,而且我观察过,她平常看你的眼神、听你话的反应,和对爸爸没有什么区别,她一定对你有意思。」
我暗笑,真是太天真了,说:「要是真这样,不就等于说要她背叛丈夫?」
何惠轻抚我的鸡巴根,说:「我妈妈很没有主见,只要我和她说了我们的事,她一定会来伺候你啦。」
何惠的凉薄无情令人心寒,我知道她的想法是这样的:她根本不感激她妈妈为她做出的牺牲,为了她,魏贞一天打好几份工,从早到晚几乎没有休息,吃的是菜市场剩下的烂菜,住的是城中村的狗窝。这是她知道的。她不知道的是,魏贞为了她,被自己的亲戚调戏,被村民们殴辱,在威逼下被有钱的主人随意操弄,干大肚子,当成母畜调教,强颜欢笑自称奶牛伺候主人,小嘴被当成便器灌尿,香舌被当成草纸为主人舔肛、当成脚布为主人舔脚,大肥奶子不但被当成主人擦澡用的人肉海绵、阁脚用的人肉脚凳,还被当成主人的人肉篮球、即使被打成密布掌印的烂桃子哀啼流泪也不敢稍微躲避一下;大白屁股除了被当成肉鼓随意掌掴,发出清脆而淫糜的肉响,敏感的屁眼还像轮胎的充气口一样被灌入大量液体,把肚子撑得滚圆欲裂,然后在猥亵的屁声和凄惨的悲啼中摇晃大屁股表演巨臀粪雨。
有一次魏贞跪在我的胯间专心为我吹箫,我提起魏贞的一只乳峰,用巨掌细细品味,无论从肌肤的细致嫩滑还是乳肉的肥软弹手,都在我生平中玩过的数以百计的美女中属于罕见,即使十几岁的幼女也不过如此,何况这双尺度惊人、肥熟无比的世界级大奶子;再看胯下魏贞的脸蛋,也使大多数女明星黯然失色。这样的美女在现实生活中,即使亿万富豪也很难追到,追到也只能小心翼翼地供着,却被我调教成猪狗不如的奴宠,含着我没洗过的大鸡巴卖力吞吐,这全都是因为要支撑家庭啊,而现在魏贞的宝贝女儿却毫不领情,相反恨她的母亲没有给她优越的条件,竟然要母亲帮她处理男朋友的性欲,这么恶劣的女儿真是活该下地狱。不过,她大可以放心,因为我可以保证她活着就能见识地狱。
我伸手捏了捏何惠的脸蛋,笑道:「小傻瓜,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爱的是你,又不是你妈妈和你妹妹。」凑上去在何惠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而且你吹箫吹得这么好,可把我爽死了,怎么会找其他女人。」
何惠听了,粉拳打在我的胸膛上,撒娇说:「讨厌!」
看得出心里美滋滋的。我今天却再也对她提不起兴趣,巨掌伸出,故意冲着何惠受伤的大屁股猛击一掌,何惠「啊」的一声,疼的眼角迸泪,却因为要讨好我一脸媚笑。我淡淡地吩咐她穿好衣裙子,借口要赶个一个会让她自己坐公交回学校。何惠还以为我不屑于她异想天开的提议所以才表现出冷淡,出奇的温柔,在我脸上啄了一口。我十分厌恶但装作真情地打发她走了。
我开车回家,肉棒却变得硬邦邦的。搞来搞去,还是魏贞最好玩,主要是魏贞作为从小伺候男人的尤物,特别体贴人意。我干魏贞的时候,身体稍微一动魏贞就会立马换到我想要变换的体位,到后来甚至连身体也不需要动,只要鸡巴在骚逼里向上一翘,魏贞就马上会意,这种心灵上的默契,好像我们是几十年的老夫妻。我把魏贞干得高潮脱力,奄奄一息,但等我一射精,魏贞会不顾疲累,用小嘴为我清理肉棒,如果我出汗了,魏贞会去漱个口,再给我全身来个舌浴,把汗水舔掉。
口爆的时候,如果我还要继续撒尿,魏贞会感知到,瞬间调整成撒尿最舒服的舌位,最绝的是,在为我做毒龙时,只要我的肛门肌肉略一收缩,魏贞就会心有灵犀,舌头灵巧地移动到我的爽点。魏贞老实而且话不多,但很开朗,常常被我的说笑逗得花枝乱颤,一双颤巍巍的大奶子像豆腐花一样晃荡不已。有时我捉弄她——比如让她含住我的精液不准吞下,她会用姐姐看着调皮的弟弟一样责怪但溺爱的眼神看着我。和魏贞在一起,这个比我大六岁的少妇让我颇有依恋之感。
车开到了家门口,我促狭地打开了震蛋开关,等待着美肉熟母夹着双腿,抖动着炫目的乳浪来帮我开门。可是等了一会儿,居然没有。我只好打开门,想着待会儿怎么惩罚这头不听话的奶牛。结果上上下下把家里走了个遍,除了两条狗大老爷们似地在睡觉,居然没发现魏贞。幸好我给魏贞放的震蛋可以开启定位。我把开关用数据线联到手机上,上了车。
魏贞的地点离家有一段距离,我开车穿街过市,来到一处小巷口。只听小巷里乱哄哄的聚集了一批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把车悄悄开进去,一看,他妈的没王法了,只见一群汉子围着一个人举棍在打,旁边还有个傻逼举着摄像头在拍。人命关天,我摁下喇叭,路虎硕大的体型使鸣声足够有威慑力,一群人不知谁发了声喊,纷纷散了逃走,连摄像机都摔在地上。等人跑完了,我上前一看,只见被打的是个女人,伏在地上,紧紧抱着肚子,身上臭烘烘的。我走过去,把她的头抬起来一看,不是魏贞是谁?只见魏贞口角流血,已经被打得半昏迷了,看到是我,一双美目一亮,顿时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双手却还紧紧抱着肚子不放。我赶紧叫了救护车来。
我捡了摄像头,开车跟着来到医院,经过急救,幸运的是魏贞和肚中的孩子都安然无恙,不过还是昏迷不醒。我回到车中,打开摄像头的显示屏,出现了我家的镜头。一个精壮汉字揿了门铃,说是送快递的,魏贞打开门走出来,却被埋伏的几个汉子一把抓住。魏贞发出惊呼,很快被捂住嘴巴,塞到一个面包车里。
过了一会儿,面包车来到一条小巷里,魏贞把推搡下来。
小巷里摆了一个椅子,坐了一个人,笑咪咪问:「弟妹,你看我是谁?」
魏贞看了,不禁打个激灵,颤巍巍地说:「小……小叔……」
原来正是被我录了录像的魏贞的小叔。
小叔充满了报复的快意,看着这只曾经逃出他掌心的温驯奶牛,嘴角带着残酷的微笑,说:「弟妹,你胆子不小啊,今天看我怎么炮制你。」
魏贞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转身就要逃跑,却被几个汉子捉住,「啪啪」刮了两个大耳刮子,打得魏贞口角流血,被推倒在地。两个汉子让魏贞仰面躺着,各自用脚踩住魏贞的一只手,把魏贞钉在地上。
小叔站起来,狠狠踢了魏贞的头一脚,魏贞发出呜咽,小叔又用脚踩着魏贞的脸,说:「让你跑,让你跑……」
踩了一会儿才提起脚,又踢又踩让魏贞秀发披散,泣不成声,却仍然像一头被架进屠宰场的乳牛一样拼命挣扎。
小叔坐回椅子,忽然嘿嘿一笑,把鞋子脱了,一脚一个踩住魏贞L罩杯的超级肥乳,穿着袜子的臭脚陷进柔软的乳肉,魏贞痛苦地啼哭了一声,却引来周围的哄笑。
小叔越发得意了,用两脚恣意蹂躏魏贞的双乳,仿佛正在踩踏大肉面团,魏贞被侮辱地像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踩了五分钟左右,小叔见魏贞哭声止息,只在默默流泪,才心满意足地收起脚,穿起鞋子,对周围的汉子说:「大家中午喝了那么多酒,别憋着!」
汉子们像是早有预备,哄笑一声,纷纷掏出肉棒,对准躺在地上啜泣的魏贞。顿时,十几条黄澄澄、臭烘烘、热腾腾的尿柱射向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尿如雨下,魏贞这头温驯的奶牛在尿液地狱中发出非人的哀鸣,却很快被灌进嘴里的几道尿柱发出呛水的「阿噗」「阿噗」声。
一群汉子还互相嘲笑对方没射准,调整肉棒的方向,让魏贞更受一重折磨。不一会儿,汉子们畅快地解完尿,收起了不讲卫生而肮脏不堪的鸡巴,只留下魏贞在老大一滩尿液中凄惨扭动,时不时被尿液呛得咳嗽。这时,小叔站起来,也不顾脏,两脚分跨魏贞身子两侧,站到魏贞脸的上方,笑眯眯说道:「贱人,不想受折磨,就把嘴张开来。」
魏贞吓得把嘴张开,小叔快意地拉开拉链,掏出乌黑丑陋的肉棒,对准魏贞的小嘴撒起尿来,魏贞发出「乌撸撸」的哀鸣。小叔抖了抖鸡巴,回到座位,说:「把这贱人带回去,先让我玩几天,然后把她关起来,给大伙儿随便操!」汉子们何曾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一听说她成了公娼,兴奋地纷纷喝彩。他们大多数是在城市打工的民工,平常旺盛的精力无处发泄,要是魏贞真的被他们当成了肉便器,还不得被活活操死。只听小叔说:「城中村的茅坑又臭又脏,大伙儿以后就用这婊子的小香嘴当马桶,不过得收钱,小便1次1块,大便一次5块……」
人群发出大笑,我的心中则一阵火大,感觉自己家里擦得干干净净的便器忽然被一大批又脏又臭的陌生人随便用了。有一个汉子问:「这婊子这么贱,逃了咋办?」
小叔笑道:「咱们在她的大肉奶子和大白屁股上刺上字,再在肚子上纹一根大鸡巴,看这婊子还能逃到哪里去。」众人哄然大笑,奄奄一息的魏贞听到自己的可怕下场,不禁呜呜啜泣起来。忽然一阵骚动,魏贞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踉跄着从地上爬起,冲开人群。小叔叫道:「追!别让那贱人跑了。」汉子们听了一起追去,拍摄的人也跟过去,摄像镜头因为颠簸而摇摇晃晃。
魏贞逃到了一条死胡同里,见路边堆了一堆钢材,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钢条,当做钢棍指着追她的汉人们。她秀发披散,满脸泪痕,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尿液,却像一头发了犟脾气的奶牛一样,紧张地拿着钢条,仿佛谁要过来就要刺谁。但颤抖的香肩暴露了她好欺负的懦弱本性。一个民工走上前去,愚蠢地露齿而笑,拍拍自己健壮的胸肌,说:「大妹子,敢不敢刺这里?」
魏贞喘着气说:「你……你不要过来!」手却微微发抖。
那民工眼捷手快,「啪」地一下,把钢棍抢过来,不给魏贞任何机会。顿时,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魏贞被汉子们围在当中,饿狼般的男人走向这头走投无路的奶牛。魏贞突然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的肚子,脚一跪,蜷缩在地上。一个民工走上前,对准魏贞撅起的大肥屁股踢了一脚,喝道:「臭婊子,起来!」
魏贞吃痛,但死命地抱着肚子蜷缩。因为她身上都是尿液,汉子们倒也不愿意把她拽起来,一时奈何不得。忽然小叔说:「他妈的臭婊子装死,我们打她起来。」
民工们哄然叫好,人人从钢材堆里抽出钢条,围着魏贞猛揍。钢棍如雨点落下,打得魏贞发出哀嚎,但就是死命保持蜷缩姿态,保护着肚子里的胎儿。我被魏贞身上体现的母性震撼了,说实话,我让魏贞怀孕只是一时兴起,想看看这个保守传统的美妇被搞大肚子的哀羞姿态,看看产后的魏贞大奶子和大屁股会肥成什么样儿,顺便挤奶玩,我从来只是把魏贞看成上面接尿、下面接精的人肉马桶,可是魏贞却这么拼死保护我的小孩。魏贞被打得遍体鳞伤,渐渐地没了声音,忽然只听汽车轰鸣喇叭声响,一群只知道欺软怕硬的傻逼一窝蜂散了,摄像头掉在地上都没人管了。
我心情复杂地坐在车上,呆坐了很长时间,直到手机响了,医生说魏贞醒了。我二话不说下了车,来到了病房。
魏贞换上了病服(当然也洗过了),看起来很虚弱,脸色苍白,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巨大的乳峰顶起。我坐到魏贞身边,魏贞这才发现我进来,对我露出微笑,说:「徐……徐总,孩子保住了,保住了……」
我听她声音喑哑,不禁恻然,爱惜地抚摸着魏贞的秀发,说:「魏姐,我都知道了,真是难为你了……你这么保护我的孩子,我真的很感动……」
魏贞充满柔情地看着我,却忽然闭眼,摇了摇头,说:「徐总……其实我不是为了你……因为这是我的孩子……」
魏贞若有所思,继续说道:「我从小,就只知道伺候人,结婚后,我丈夫不把我当人看。我知道,无论我丈夫也好,徐总也好,都没把我当人看,是我命不好,身上长了四片贱肉,被你们当怪物和玩具。我老公说,我的身材太下流了,每次做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他就经常打我,打得我身上都是伤,他还去外面找女人,说她们让他更持久……」
(三十二)
魏贞看着我,眼神迷离,胸前肥大无比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我轻轻捉住她的手,温柔地捏着,只听魏贞继续说:「我那时啊,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活,直到有一天,我怀孕了。」我忽然发现魏贞的眼神亮了起来,仿佛烟雾迷离中升起清光。
「我的公公婆婆开心得不得了,婆婆说我生的儿子肯定像我一样漂亮,公公问她咋知道我生儿子啊,婆婆说她这辈子都没看到我这么大的屁股了,怎么会不生儿子」,魏贞说到这里,自嘲似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我当时只有16岁,啥都不懂,虽然陪着他们笑,心里却慌得很。」我心中不禁在想,魏贞是16岁怀的孕,何惠、何蕊比她还小一点就怀孕了,这真的是母女三人的宿命么?也许生了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就命中注定要成为育种的母畜吧。
「后来,我检查出来怀的是女儿,大家都很失望。我烧好了一桌菜,老公却把桌子都掀了。他还带了外面的女人到家里,让我睡沙发。」魏贞说到这里,一点儿也没有怨恨的神色。真是一头温驯的奶牛,温柔的天性加从小的家教,让她完全没有脾气,只听魏贞说:「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感到女儿的胎动。她真调皮,经常蹬得我肚子疼,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烦恼,可是渐渐得,我发现我的心思全部在女儿身上。她在我身体里,我不能没有她。」魏贞微微一笑,「以前,我虽然要作家务,照顾弟弟,伺候老公,可是心里没人,我现在啊,心里有了女儿。我天天小心翼翼,生怕肚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变得很开心,烧饭洗衣服的时候还会哼歌。」我忽然发现,其实我没有征服魏贞。确实像那位和尚老兄所说,魏贞的柔弱是表象,她可以百依百顺,任打任骂,比真正的奶牛还温柔驯服。她对我有畏惧、羞耻、感激、报恩,也从我这里得到了肉体的满足,但在她心中,无论我也好,废物老公也好,都没有地位。她的心中只有何惠、何蕊,这两个她视为性命掌上明珠。不过,如果这是一场战争,她在不经意间已经透露了她的弱点。我的征服欲被点燃了,迟早,我会让她的身心都服从于我,成为我的淫狱中真正驯顺的奴宠。魏贞可不知道我的心思,继续说:「日子过得很快,我终于要生了。因为公公的关系,我被送到省里最好的医院。医生给我做了剖腹产,还帮我用激光把疤痕去掉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医生把小惠抱过来。小惠哭得很响,一点都不像我,我只会偷偷小声哭。」魏贞说得时候,满脸的甜蜜和幸福,「医生把小惠放在我怀里。我知道小惠要喝奶,就敞开衣服,把奶头给她,小惠顿时不哭了。」魏贞雪白的俏脸上,隐隐似有光芒流动,一双美目亮得像水一样,「医生都说我生来就是当妈的,人家哄小孩都要哄好久,可我的孩子到了我手里,马上就不哭,乖乖喝奶了。」魏贞笑了笑,「我啊,确实是天生当妈的,孩子他爸哄不住女儿,可我一抱,她就不哭,我也知道她要什么,给她什么,我也说不出道理。」这其实不奇怪,魏贞确实是天生伺候人的尤物,对人的心思一点就透。我忽然问:「魏姐,你奶水很多吧?」魏贞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点了点头,说:「嗯,我的奶水特别多,每天都要挤好几次,可是一会就会涨满,涨得我胸口疼,医生也说我奶多得不正常。有时候手臂一夹奶子,奶水都会乱喷。」我笑道:「那更说明你是天生当妈了。」说着紧紧握住她的手。魏贞的脸一红,轻轻说:「所以啊,我终于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肉,谁也不能伤害他们。」
夕阳西下,我和魏贞静默相对,偶尔会聊起两句。讲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心的交流。我和魏贞默默之间,相契得更深了。当我离开时,我能看出魏贞眼神中对我依依不舍之情。
走出病房后,我打了电话给何惠、何蕊,告诉她们魏贞生病了。听得出姐妹花都很焦急。我和她们约好周末来看魏贞。
到了周末,我让何惠自己来,我则开车去接何蕊。我先带何蕊去吃中饭。何蕊挽着我的手臂进了饭店,因为何蕊的奶子实在太大,像布丁一样晃个不停,拍在我的手臂上,引来不少回头率。
我们吃饭时和何蕊说了她妈妈的病情,当然不能说真话,只是说魏贞积劳成疾。何蕊说起她妈妈的辛苦,说着说着忽然哽咽了,两行清泪划过嫩的不能再嫩的脸颊。我安慰她不要哭,否则妈妈看到她也会担心。何蕊点了点头,用白嫩的小手抹掉眼泪。
何蕊爱吃甜食,可是今天她吃得很少,我点的冰淇淋她也就吃了几口。吃好饭后,我把菜单给何蕊,何蕊摇摇头,说:「大哥哥,我们已经吃好啦。」我说:「不是给我们点,你看看有什么你妈妈爱吃的,点了带给你妈妈。」何蕊感激地看着我,点点头,很快点了几道蔬菜。何蕊说她妈妈在家里从来不说爱吃什么,但是她平常观察到妈妈喜欢吃这几道菜。我心想,真是孝顺的女儿啊。这个有点弱智的笨女孩,只是我的一只小母狗,一个人肉便器,都这么有孝心,世上有些不孝的人,真是连狗和马桶都不如。
我带着何蕊来到病房,何惠还没到——为了隐瞒我带着何蕊来,我特意把约的时间推迟了半个小时。魏贞看到何蕊来了,从床上坐起来,显然很高兴,嘴里却责怪她学习这么忙怎么来,可是话和表情都是这么慈爱温柔,一点儿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母女两人说了几句体己话儿,何蕊把带来的饭菜给魏贞吃。魏贞有这么一个孝顺女儿,一双美目都有点儿潮了,她也知道是我买的,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忽然发觉,以前魏贞对我也有感激,但这次的目光除了感激,还有一种深深依赖的意味,仿佛我们是多年的夫妻,我一直支撑着她。
魏贞一边吃饭,一边和何蕊聊着,看着母女两人晃晃悠悠的惊人大奶子,我仿佛看到在不久的将来,我躺在卧室里那张席梦思大床上,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温柔贤惠的魏贞和乖巧孝顺的何蕊分别跪在我的左右,浑身欺霜赛雪的美肉一丝不挂,撅着光溜溜的大屁股,两对胸围合计超过两米的超肥香乳把我18厘米的大鸡巴包围,母女两人的乳肉争先恐后地按摩挤压着我的肉棒,好不容易从乳肉峡谷中探出头来的龟头也被母女两人的小香舌时不时地舔两下,真是梦幻般淫靡的乳交啊……
我正在想的时候,何惠来了。这个在学校里万人瞩目的高傲女神,瞥了我一眼,走到魏贞的床前,低着头叫了声「妈妈」,看得出她脸上带着惭愧的神情,显然是因为前几天要把她妈妈一身美肉论斤卖给我的无耻言论。魏贞满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和对小女儿没有区别,握住她的手,和她说话。何惠背对着我,裙子贴在两瓣肉山般隆起的大屁股上,勾勒出圆润得夸张的巨大香臀臀形,简直比脱光了还诱惑,真是一头不要脸的母畜啊。魏贞母女最下贱的地方就是身上那十二片下流得不像话的淫靡贱肉,随时都在勾引男人的色欲,这样社会的风俗都给她们败坏了,我只能勉为其难,把她们关进地牢和畜栏,成为我专用的便器。
魏贞看到何惠的神色有点憔悴,说:「小惠,你别累着了。妈知道你这孩子,从小就要强。你成绩已经非常好了,妈真的很为你骄傲,但妈最想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何惠听着,忽然哽咽了,我走到她身边,看到这头平日高傲的小母马清泪滚滚而下。不过我知道,何惠这种人很理性,虽然现在因为一时的感情而流泪,但到了考虑利益的时候,她还是会把她妈妈和妹妹给卖了,所以我对何惠的看法一点也没有改变。
看到何惠哭了,何蕊再也忍耐不住,也哭了起来,魏贞心疼得把两个女儿抱进怀里,姐妹花的脸蛋一人一个贴在魏贞的雄伟的大肥奶上。魏贞低头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女儿,眼角也不禁流下眼泪,对着她们说:「你们真乖,妈妈会努力的,会努力的……」
三人都浑然不知其他人已经怀上了我的种。我想,这三朵母女花的下一次聚会,应该就在我的大床上……
魏贞受的是外伤,所以很快就出院了,继续在我家当保姆。我发现魏贞和我的关系进了一层,对我也越发依赖了。我见魏贞平常基本只吃蔬菜,对她说:「魏姐,你光吃蔬菜,胎儿的营养怎么够?」在我的命令下,魏贞每天吃大量的牛奶、水果和瘦肉,没过多少天,也许是因为魏贞从来没有这么大量地补充过营养,本已极白的肌肤变得发了光似的润泽,本来显得瘦弱的香肩和玉臂也变得丰润肉感起来,不过变化最大的是胸前那对大肥奶,足足增大了一圈,我给她量了胸围,已经接近N罩杯,L罩杯的奶罩根本塞不下了。有一天我带着魏贞出去,来到朋友开的一家高级养生会所。朋友打过招呼领班看到我们进来,热情地招呼:「徐先生、徐太太」,说得魏贞小脸羞得通红。我们来到点着熏香的海景按摩房,两位女技师帮我们服务。魏贞脱下衣服,两位技师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她们从没看到过这么大的奶子。魏贞红着脸,在技师的指引下趴到按摩床上。这张按摩床设计得非常体贴,为了考虑到巨乳女士趴着时候的方便,按摩床胸口处可以打开一个空档,魏贞的世界级的大奶子就从空档里悬在空中,颤巍巍地令人心惊。
按摩的时候技师直夸魏贞皮肤好,雪白、水润、粉嫩、光泽、弹滑,简直像婴儿一样,羊脂玉般毫无瑕疵,身上还有天然的肉香,对我说徐先生有这么一个太太真是福气。我说:「那当然啦。」心里却想,我来带这头奶牛按摩,正是要为了品尝更鲜美的肉质……
魏贞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鲜花,美得不可方物。为了不刺激她的心理创伤,我不再要魏贞在家像一头母畜一样裸体了,在我的耳提面命下,魏贞有了穿衣服的权利,不过她穿得比裸体更诱人:在家里干活时,通常魏贞上身罩着T恤衫,露出丰润肉感的玉臂。她的T恤衫是我穿下来的,但接近N罩杯雄伟肉峰竟然把本来穿在190的汉子身上的T恤衫弄得捉襟见肘,露出香脐。至于下身更加夸张,只穿着一条三角裤,不过三角裤早就被肉山般的肥熟臀肉淹没,我要使劲扒开她的大屁股才能见到可怜巴巴的内裤。这头温驯的奶牛,平常就这么穿着这身辣死人的装束来来往往,走路的时候乳波轻漾,因为屁股实在太肥太翘,看起来就像刻意地骚浪扭动,我的房子采光良好,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在魏贞的两瓣油光光、颤巍巍的巨大臀球上投射出两团极度淫靡的肉光。魏贞的心态变得非常开朗,洗碗做菜的时候会哼着歌,这时我就会偷偷来到她身后,「啪啪」在她光溜溜的大肥屁股上抽两记屁光,打得臀浪如波。这时,魏贞总是微微惊呼一声,我则把大肉棒顶在魏贞的臀沟里,这头熟肉母宠就会恬不知耻地把肥得不像话的巨臀往我肉棒上拱,在我的下半身诱惑无比地打圈,随着这艳舞般的姿态荡起阵阵臀波……
这一天上午,我看见魏贞坐在沙发上,正在专心地绣衣服,绣花针随着她的纤指灵巧地飞舞。魏贞在家务活上的天分真不是说说的。我坐到魏贞身旁,看魏贞手里拿着的织物,原来是个小小的肚兜。魏贞见我来了,笑着说:「徐总,我在给孩子做衣服。」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我问她织的是什么,她和我说了农村里的习俗,织的花样有哪些讲究,什么吉祥、富贵……我听着这个老实的农村妇女莺声历历,鼻中闻到魏贞身上淫靡的肉香,不禁情动,一把揽住魏贞的纤腰,把她拥进我的怀里。魏贞「啊」的一声,立马羞得不响了,像个大姑娘似的脸变得通红。丰满多肉的大屁股压在我的下身硬邦邦的大炮上,我在魏贞的耳边轻轻咬道:「魏姐是一个骑着大炮的小姑娘。」魏贞羞得耳根都红了。我捉住魏贞的T恤衫上浮现的一只挺翘的奶头,慢慢捻玩,笑道:「魏姐,怎么不说话了,我正听得高兴呢。」说着舔了舔魏贞脖子和玉肩上香滑的肌肤,魏贞被舔得浑身颤抖,闭上眼睛,说:「你欺负我……」
她的话是那么地甜蜜,令人心醉。我笑了笑,忽然捉住魏贞T恤衫的下缘,往上一掀,好不容易跨过紧绷衣料的喜马拉雅乳峰,只听「波」地一声,两只接近N罩杯、肥大无比的白乳晃晃悠悠跳了出来,一上一下的弹跳经久方息,可见这双香乳惊人的弹性和挺翘。我一手一只,轻轻握住魏贞的滑嫩乳峰——因为奶子太大的关系,我的大手现在只能捉住五分之一的乳峰部位,简直像婴儿的小手一样。我感到入手处竟然有点发烫,真是双热气腾腾的奶子。我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时而轻捏乳峰,把樱桃般的奶头挤得怒目而视,时而捉住奶头,把魏贞的超大号硕乳拉成笋形,魏贞被我玩得娇喘细细,我笑问:「魏姐,你长了这么大号奶子,走路不累么?」魏贞羞得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我灵机一动,放开奶子,从针线盒里取出一根绣花针,用针尖轻轻挑弄魏贞红提子大小的奶头。针尖的刺激让奶头更形挺立,魏贞却有点害怕,颤声说:「不要,危险……」
我笑问:「魏姐,你刚才说过的花样,你都绣过吧。」魏贞红着脸点点头,一双美目却盯着那怕人的针尖。我又笑道:「其实我也会绣一个花样,你一定不会。」魏贞颤巍巍说:「你……你会绣什么?」我轻笑一声,在耳边轻轻说:「我会绣奶子。」说着把绣花针对准美肉熟母的奶头,刺了进去。
魏贞奶头被穿刺,疼得浑身一抖,眼角迸泪,发出哀鸣,奶子随着身体活动荡起惊人的乳波。我捉住魏贞那只被穿刺的大肥奶子,满足地看着亮闪闪的绣花针横插奶头,说:「魏姐,你看你绣花都要好几针,一针怎么够啊。」魏贞知道逃不过我的玩弄,忍泪点点头,反而温顺地挺起胸。我从针线盒里又挑起一根绣花针,插入魏贞的奶头,直到插了八根针,把奶头插成一只花,每插一针,魏贞浑身浪肉都会抖一下,插好一只奶子,我又换了另一只奶,很快,魏贞的胸前盛开了两朵钢针做成的奶头花。
我让魏贞跪在地板上,笑问:「魏姐,我给你绣的奶头漂亮不漂亮?」看得出魏贞疼得要命,却只好挺起被穿刺的爆乳,忍泪说:「漂亮!奶牛被徐总绣了奶子,虽然疼,但心里开心!」我笑道:「那你今天就绣着奶子干活吧。以后戴奶铃也不需要挂着了,直接穿在上面就可以啦。」魏贞点了点头,我走到她面前,魏贞会意,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把大鸡巴放入小嘴中。我打开尿关,在魏贞的嘴里撒了一泡酣畅淋漓的尿。
(三十三)
第二天,老吕来到我家,魏贞在厨房里忙碌着,我和老吕在客厅谈话。老吕说到前一阵子发给我的巴西美臀大赛邀请,说了两个最新动向,都让人兴奋不已:一是这次美臀大赛比原来规格高了很多,奖金共15万美金,还有奖品,冠军可以在里约热内卢最豪华的总统套房住三天,吸引了大量欧美顶级巨臀美女报名;
二是因为魏贞是第一个参加比赛的亚洲人,可以直接进入复赛。老吕还说他正好去巴西和人合作一个药材项目,会和我们同行。
说好这件事,老吕从包中取出两个罐子来,说这是他的公司改良的一种药。
我问他是什么药,他说是一种增加产妇奶水的药,一罐内服,一罐外敷,会把怀孕女人的出奶时间推迟,但奶量会成倍增长,不过他同时警告,这种下奶药只能用在出奶量少的女人身上,而且要控制剂量,因为药性十分猛烈,曾经有正常妇女误用,奶水暴涨,造成乳肉痉挛,奶子涨得青筋爆起,乳管差点炸裂,这还是改良前的版本,这次改良后药性更纯更猛。我不禁想起魏贞说过她的奶水特别多,使用这种猛药会产生什么后果,实在令人不寒而栗。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魏贞是我圈养的一头温驯奶牛,是我收藏的一件美丽玩具,她的生命就是用来取悦我的,我自然不介意用她的硕大奶子做任何试验。
于是我收下了老吕的药物,并请他留下来吃午饭。老吕说他要赶下午一点的飞机去上海,来不及吃午饭了,匆匆告辞。
我静悄悄地走到厨房里,魏贞正在灶台上忙碌着,浑圆无比的大屁股随着动作骚浪地扭动。她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的短袖圆领衫,露出嫩藕般的玉臂,下身是一条灰色包臀裙,本来是设计成齐膝的,因为屁股太过肥硕,裙脚开到了大腿上,露出一截雪白肉感的大腿,再往下看,在修长的小腿尽头玉足上勾着兔头拖鞋,说不出得可爱。我走到魏贞背后,大手伸出,摸在她丰腴的大屁股上。
魏贞「啊」一声,转过身来。看着她略带责备却又风情万种的眼神,我笑道:「魏姐,刚刚和老吕谈了那么久,连撒尿时间都没有呢。」魏贞脸一红,撅着嘴低头看了我一眼,就跪下身子,接近N罩杯的豪乳随之掀起肉浪。魏贞跪在我的脚下,纤纤玉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她最熟悉的大肉棒放到嘴里,我按住她的头,魏贞嘴里塞着鸡巴,一双水灵的美目哀怨地看着我。我促狭一笑,尿关放开,在她的艳唇香舌间小起便来。
臭烘烘的尿液一滴不剩地灌入美肉口便器,我把肉棒拔出魏贞大张的小嘴,魏贞伸舌舔了舔嘴唇。我拍了拍魏贞的脑袋,让她站起,笑道:「魏姐,给我看看昨天的杰作。」魏贞无奈地闭上眼睛,双手抓起衣服从下往上掀起,一双肥硕无比的大白香乳晃悠悠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令人热血沸腾的是,红提子般的奶头上竟淫虐地穿着两只黄铜色的乳环。
这正是我昨天的杰作。昨晚我把魏贞奶头上的钢针一根根拔出,这头老实的母畜乖乖地挺着大奶子,忍痛让我把带着血迹的钢针慢慢捻出,愚蠢地以为我放过了她,谁知又被我捉住肥硕的乳峰,在悲鸣声中,我给这头奶牛穿上了黄铜乳环。
我在油光滑腻的乳瓜上促狭地拍了拍,说:「魏姐,你摇摇看。」魏贞乖巧地摇了摇大肥奶,一时间乳浪炫目,黄铜乳环也随之摇晃。我满意地把手指穿过乳环,牵牛一样牵着魏贞的大奶子。「疼……」
最娇嫩的奶头被乳环撕扯,魏贞不禁花容惨变,不得不挺起奶子被我牵出厨房。
我把她拉到桌子边,这才放下乳环,弹性惊人的大肥奶子橡皮筋一样弹了回去,从略尖的纺锤恢复成淫靡的肉瓜。我拿起老吕给的下奶外敷药,打开盖子,里面是绿色的香膏。我笑道:「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魏贞不解地摇了摇头。
我笑道:「这是老吕带来的补品,那盒是吃的,这盒是涂的,用了以后奶水营养更好,可以喂我们的宝宝。」我信口开河欺骗这个老实的农村美妇。提到宝宝,魏贞羞涩之余,小巧白嫩的脸蛋上闪过母性的温柔和幸福,真是一头笨奶牛啊,我说什么话都相信,活该让她胸前这双重量惊人的大奶子被奶水涨裂。我顺手抹了一大把,也不管剂量,在刚刚喝过的水中沾了点湿,就开始像揉面筋一样开始搓揉魏贞的肥熟爆乳,满手肥腻软弹。魏贞无奈地别过头,不去看自己的一双世界级的肥乳被我揉搓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
让魏贞服用远超规定剂量的药物后,魏贞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端了上来。我对她新穿的乳环很满意,把筷子伸到乳环的空洞中,向两边打开,把乳环拉扯到极限,听着魏贞的求饶取乐。不过,吃好饭我就让魏贞取掉乳环,毕竟这双百年难遇的大奶子还是原生态的样子最美。
下午,我在厕所里出恭,让魏贞在旁跪地伺候。我让魏贞埋头在我的胯间把尿液喝掉。在出恭的过程中,我拿起一个装满杀菌液的小瓶子,把一个小刷子放在里面沾满了,让魏贞张开嘴,用刷子粗暴地捅刷魏贞的小嘴,一边捅一边笑着凌辱她:「魏姐,你的小嘴就是我的马桶,现在我正给你用马桶刷清理呢……」
等到出好恭,我打开自动冲洗器,洗干净了自己的屁股,然后也不用毛巾擦干,直接把屁股凑到魏贞的嘴前,让魏贞用香舌舔干净我肛门上的水珠,等于间接让魏贞做了真正意义上的人肉草纸——不得不说,小香舌舔在肛门上温香软玉的质感比草纸好了无数倍。
神清气爽的我享受了美肉奴宠的伺候,乘上了路虎来到何蕊的学校。小母狗遵照我的嘱咐,穿着一身水手服。不知是否因为即将成为母亲,天真活泼的何蕊变得文静了很多,眉目间竟隐隐有了些许魏贞的母性气质,配合着少女圣洁无瑕的美貌,竟是说不出得动人。我们来到旧教室的体育室。夕阳从窗户中射进来,我坐在一个跳马上,何蕊乖巧地站在我面前。我笑道:「小蕊,给大哥哥看看你的小骚逼。」何蕊「嗯」了一声,红着脸低下头来,把自己的裙子掀起,露出光溜溜的小嫩穴。我凑近去仔细观察,不得不再度惊叹这只幼穴——虽然被我操过的次数可以以三位数计算,现在又被我干得怀了崽,这只幼女嫩穴在外观上仍然是粉红一线,像只可爱的小馒头。更令人激动的是,何蕊是一只小白虎,阴部寸草不生,永远保持幼女的形态。我伸出一只巨掌,把粗大的中指塞进何蕊的蜜穴,感觉到紧窄的嫩肉裹住手指,那种肥厚、湿润的手感又证明了这只蜜穴经过了充分的开发。我把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放在何蕊的嘴边,何蕊一口含住,帮我清理。
我笑道:「小蕊怎么这么湿?平常是不是经常手淫?」何蕊一边帮我舔手,一边红着脸点了点头。我拔出手指,两手圈到何蕊臀后,恣意揉捏着少女的两瓣大屁股,皮肤细嫩柔滑得不可思议,仿佛挤得出水。我嘴里则调笑说:「经常手淫会变笨的,小蕊已经这么笨了,再笨下去怎么办?」何蕊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嚅:「我本来就是大哥哥的笨母狗嘛。」我听得大乐,「啪啪」两声脆响,拍了何蕊的香臀,说:「小蕊,你坐在那个运动垫子上,给我看看你是怎么手淫的。」何蕊乖巧地睡在运动垫上,两条洋溢着青春活力的雪白大腿分开,纤纤玉手伸到胯下,恬不知耻地手淫起来。她一手抚穴,另一条手臂则横遮着自己的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遮羞似的,可爱的脸颊红彤彤的。我笑道:「小蕊,大哥哥在看着你哦,很兴奋吧!」这句话仿佛像魔咒一样,何蕊浑身像小龙虾一样变得潮红,呼吸也沉重起来,抚穴的手指更像灵巧的钢琴师,过不了多久,「嗯哼」一声,何蕊腿筋忽松,「滋」得一下,喷出淫泉来。
看着这个初中生少女玉体淫靡地瘫软在运动垫子上,我的肉棒一阵发紧。我让何蕊站起来,说:「小蕊,我今天送你一件礼物。」说着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件物事。何蕊睁大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笑道:「这叫贞操带,你穿上试试。」何蕊不知道「贞操带」是什么,但她从不会对我的命令说个「不」字,当下把贞操带穿上,只听「咔哒」一响,带锁自动扣上。何蕊微感不妙,想把贞操带脱下,却怎么也脱不下,不禁哭丧着脸说:「大哥哥……这个贞操带怎么脱不下……」
我笑道:「小蕊,这条贞操带就是为了防止你手淫呀,只有大哥哥才有钥匙打开。」说着我又伸手环住何蕊的大屁股,两手各伸一根手指指着骚穴、屁眼处的小孔,说:「小蕊,你看,这两个孔是给你排泄的。」何蕊红着脸点了点头,我收回手掏出IPHONE,按了一个APP运用,何蕊「啊」的一声,两条粉嘟嘟的美腿绞在一起,我笑道:「贞操带里装了一个无线接收的跳蛋,你看看大哥哥多为你着想。」何蕊被跳蛋折磨得差点跪在地下,气喘吁吁说:「谢谢大哥哥……大哥哥对小蕊真好……」
我关上跳蛋。从现在开始,这只爆乳丰臀的小尤物被我完全控制了性欲,欲望旺盛的她即使骚穴痒死也无法自慰,我却能随时随地用跳蛋突袭她,令她始终处在难熬的欲火中,疯狂地想念我的大鸡巴。
我捏了一把小母狗的大奶子,以示嘉赏,开车来到何惠的学校。
我把何惠带到学校旁的公园,下车来到一个幽暗的角落。何惠穿着黄色V领套衫,露出一大片丰满乳沟,下身穿着藕色裙子,露出极长的雪白美腿,尽显御姐风范。不过我一撩开裙子,发现这是一个光屁股御姐。我坐在长椅上,让何惠两腿岔开跪在我脚两侧的长椅上,一双芬芳丰硕的大奶子正对着我的脸。我的一双大手伸到何惠的身后,尽情揉捏着美少女的家传巨臀。我闻着乳沟里传来的暗香,笑道:「宝贝,想我了么?」何惠没好气地推了我一下:「谁想你这个流氓……」
我哈哈一笑,「啪」地一声打得这匹高傲的母马臀浪四溢,继而又狠捏一把,说:「我可是想死你了!」何惠低着头,我们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说不出的甜蜜,何惠幽香的吐息令我心头发痒,不禁深深地吻在了一起。香舌搅动,好不容易才分开,我柔声道:「嫁给我好么?」听到这句话,何惠仿佛被电激了一下,仿佛全身的血液全部集中到脸上,这个平常能言善辩的天之骄女竟像她老实的母亲和天真的妹妹一样说不出话来,但看得出她心中的激动。我暗笑,一句随口用来欺骗母畜的谎话竟让她兴奋成这样,果然母马就是母马,营养都长到屁股上了,以至于大脑缺少人类的智力。我怎么可能娶她这么一个势利的贱婊子?当我是王宝强啊?不过话说回来,她势利不势利都无所谓,因为魏贞、何惠、何蕊母女长着勾人的脸蛋和畸形的超肥奶子、超大屁股,天生没有成为人类的资格,只适合被我藏在深宅里,成为私家宠物、生育机器和人肉便池,小嘴给我裹屌舔肛、吞精喝尿,沉甸甸的大肥奶子任我拍打揉搓、拉扯穿刺之余,还要给我产奶,大白屁股更不用说,我可是虐臀、虐阴、虐肛的大行家……总之,畜栏和地牢将是她们的归宿,浪叫和哀嚎将是她们的语言,而现在这头母马却还摇着大屁股,在做主人娶她的梦,真是让人想想就好笑……
我又是一番甜言蜜语,何惠幸福得晕乎乎的,别看她一副女神样,本质上和其他小女孩一样喜欢吃这套。末了,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贞操带。何惠不比何蕊,听到我说出「贞操带」就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不禁脸都涨得通红,粉拳捶打我说:「你当我是什么,要我穿这、这种东西!」我卑辞厚币地说:「因为你太美丽了,我曾经以为自己很自信,但在你面前真的会怀疑这一点,我怕没有办法占有你的全部,日日夜夜都想着你,看着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我竟会妒忌……」
一套貌似真诚的花言巧语让何惠堕入了圈套,再加上她被我的求婚打动,这个美丽无比的姑娘咬牙点了点头,坐在长椅上,一声不吭地把贞操带穿上,「咔哒」一声,让我如闻仙音,对何惠却等于合上了淫狱的锁扣。我让她站在地上,促狭地打开了贞操带的跳蛋,猝不及防地何惠「啊」的一声,美腿绞在一起。看到我一脸坏笑,爆锤了我一顿。
回程的车上,想到姐妹花都被我带上了贞操带,那种淫靡的征服感让我的大肉棒变得铁硬。
第二天,魏贞正像往常一样,上身穿着T恤衫、下身只穿丁字裤干活。我看着她光溜溜的大肥屁股扭动的骚态,不禁灵机一动,把一张靠背椅子搬到电脑前。
我叫魏贞过来,笑道:「魏姐,我想玩玩你的奶子。」魏贞脸一红,却驯服地挺起胸,把衣服撩开,露出晃悠悠的痴熟肥奶。我笑道:「今天换一种玩法。」让魏贞跪在靠背椅子背后,把两只接近N罩杯奇尺大乳塞进靠背的空档中。因为奶子实在太肥,空档像一个木框,把两只肥硕的乳根紧紧框拢,更肥大的乳球因为乳根被榨,两粒奶头指向相反的方向。仿佛两只香喷喷的大乳瓜背对背怄气似的。
我惊讶地看到,魏贞的两只奶子竟把整个椅面占领了,像两只肥大的海豹趴在椅子上。我脱下衣服和裤子,转过身,一屁股坐在占领椅子的乳球上,把它们当成了人肉坐垫。魏贞一声惨哼,大奶子被我全身超过100公斤的重量压成肉饼,幸好我的臀部面积减少了压强,否则魏贞的奶子真的要被我坐爆了。我的屁股感受到魏贞乳肌光滑热乎的质感,真是一只好「乳垫」啊。我不禁像客户试验沙发一样把屁股抬起蹦跶了几下,「乳垫」弹性惊人,仿佛装了弹簧,魏贞却发出悲鸣。这个温驯美丽的熟母丧失了最后一丝人格尊严,挺着接近人类极限的超大奶子,被我当成了垫屁股的「乳垫」。我舒服地坐在乳垫上,命令魏贞为我舌浴。
可怜的弱女子只好忍痛挺着被压扁的巨大熟乳,伸出香舌悉心为我舔起健壮的背、腰和臀部。上,命令魏贞为我舌浴。可怜的弱女子只好忍痛挺着被压扁的巨大熟乳,伸出香舌悉心为我舔起健壮的背、腰和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