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司叫做沙青曼,年纪比我大了那么两三岁,不过看上去要比我这个毛头小子还要嫩的多,有时候她在开会的时候站在大屏幕前给我们上课,下面的这帮子狼们,压根就不看她说了什么,只是看她的身子和脸蛋。
高挑,丰腴而匀称,高耸,挺翘,风情,端庄,制服诱惑……反正我们私下里交流过,七八个人对她的评价都不一样,但是都出奇的高。另外,我们几个都曾经猜测,她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呢,都二十七八了,还是单身一人,以前有追求的都被她给拒之门外了。可是如果喜欢女人,也没见她对公司里面的这些小女生有什么偏爱或者另眼相看啊。后来也就不猜了。
但是她在我们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甚至说有些严厉。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这些受虐狂们被她欺负之后到了晚上幻想着她打手枪。甚至某高手还ps了她的一张图,分发到了我们几个的手机里面,我勒个去,有人那一夜撸了不下五六次,杏吧首发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走到都直跑偏。
漂亮的女人也得吃饭睡觉也得拉屎撒尿吧,刚入秋的一天,阴天,沙青曼中午吃了点麻辣烫,然后就有点坏肚子,去了厕所各种蹲之后,发现屁股上被便池里面的水喷溅到了屁股上面,连菊花上面也沾上了一些,她皱着眉头扯纸擦干净之后也没在意,回去取了点湿巾回到厕所脱下裤子又擦了一遍这才回去工作。
并没在意。
可是到晚上的时候,沙青曼洗了澡换上了睡裙,赤裸裸的身体被丝柔顺滑的睡裙包裹着躺在沙发上面看书,突然就觉得菊花一紧,然后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而又瘙痒的感觉传来,她用手指轻轻的挠了两下,以为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搓到了嫩肉,挠挠揉揉就好了。可是被她挠过之后,那花蕾反而更加的瘙痒同时又有些火烧火燎的难受。
她给我描述这事的时候,满面羞愧,而我则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头在上面轻轻的舔着,嘴里还乌拉乌拉的说:“是不是这样挠呢?”一边说一天用手指在她的菊花上面揉用指甲细细的轻轻的划过菊花上面的皱褶。
她嗯嗯的答应着,小手却不老实的抓着我的淫根不住的想把刚刚软了下来的家伙扶起来。
她有点着急,菊花上面的感觉让她心肝都被痒的出了火,没办法,扔下书本之后,撩起睡裙,把大屁股露出来用食指就去按摩,满心以为这样能好些,但是,这哪里会那么简单。
瘙痒的感觉这会不但在外面,甚至连菊花里面都传了进去,肠子都已经开始有些紧缩起来,她试着收缩菊花想要排解这样的感觉,但是这感觉如透骨之锥,几乎要渗入她的骨髓一般的一浪接着一浪的涌来。强烈的瘙痒感刺激的沙青曼都快哭了,额头上也急出了一层汗水,她站起来夹着屁股,行走时臀瓣摩擦的感觉竟然让她的瘙痒感舒缓了一些,就这样,她扭着屁股走到了卫生间,拿出来一瓶润肤乳液,挤出来一点在手指肚上研开,然后均匀的涂抹在菊花周围的皮肤上,连褶皱里面都没有放过,渐渐的,瘙痒的感觉褪去了,仿佛从未出现过。这个时候,她才算缓了一口气,找出镜子放在地上自己蹲了上去。
我听她说道这里,急忙问,抹了乳液就好了么?
她娇羞的点着头,“当时是好了,而且,我通过镜子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也异样,就是有点红。”
我的手指在菊花上面打着旋触摸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道:“可是没有想到,后来会更加严重。”
这一夜,沙青曼睡的很好,但是早上起来之后撒尿的时候,那瘙痒的感觉又回来了。没有办法的女人只能继续涂抹润肤露。
我把头转向她的胸前,雄伟的乳峰上面两颗红豆娇艳欲滴,用唇擒住一颗含在嘴里,含混着说:“难怪,你前些天脾气那么暴躁。”
她用手搂住我的脖子,下巴靠在我的头顶上,呼吸有些急促,但是并不影响说话:“是啊,没两天,润肤露什么的都不好使了,那种感觉几乎时刻都伴随着我,你说我的心情能好嘛。唔……轻点,你咬疼我了……”
之后的几天里,沙青曼都在瘙痒的折磨中度过,偷偷的去买了一些杏吧首发过敏的,抗病毒的甚至是痔疮药,吃过之后,收效甚微,或者说几乎没有效果,被折磨的快要暴走的她甚至用纸巾叠成一条夹在臀缝中间,希望用摩擦带走瘙痒,可是依然无效。
终于,周末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去看了大夫。西医,屁都没查出来,她只有去看中医。
那个大夫,据她自己说,是个50多岁的老中医,在我们这方圆周围很是出名。
那中医大夫给沙青曼号脉之后,又问了病情和病因。沉思良久之后才说:“你这病啊。不太好治。”
沙青曼以为遇到神棍了,大夫可不带这样吓唬人的吧。她小脸煞白的看着大夫。
大夫这才说,你这是属于淫湿之症,大多是属于淫湿之气汇集,染了水变更加的厉害,想必你不但是肛门瘙痒,恐怕现在连直肠都有感觉了吧。
沙青曼脸色一红(听她说的我都想笑,这脸色转变的也忒快了吧),却不好意思承认,只是说现在还没有,只是肛门有些瘙痒难耐。
那中医笑笑也不多说,拿出纸笔来写了一个方子道:“我给你开点去湿邪,壮阳气的方子,你吃一周,看效果如何。”说完把方子交给了沙青曼。
沙青曼看着手里的药方子,又问,“大夫,吃这药就能好么?”
大夫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一周下来可以看到效果,至于治愈与否,你可以随时和我联系,对于这样的病,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用药还需你吃过之后我继续辩证才行,另外呢,天晴的时候,你可以照照太阳,因为太阳为阳之精,阳气最是充足。”
沙青曼哦了一声点点头,然后抓药离开。
到了家,沙青曼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熬药服用。也不知道是药真的有效,还是心里作用,反正这瘙痒的程度减轻了,她又照镜子看着已经被挠的和磨的有些红肿的菊花,试着一用力,菊花翻开,可以看到一点里面红色的褶皱缝隙。
她满意的睡觉了。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醒了,痒醒的,这次,不但是后面的菊花瘙痒的受不了,就连前面的小花瓣也有些难受。
沙青曼傻眼了,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挠着下体。最后抹上了清凉油又喝下了一碗汤药才算缓解,但是天色也快亮了,她打着哈欠开始准备上班了。
那一天,天很好,日光充足,中午的太阳一如杏吧首发夏季一样的烫人。
沙青曼突然想起了老中医说的话,晒太阳。
她有些羞耻起来,毕竟这是在公司办公室里面,大窗户透光很好,窗户外面好几百米内也没有其他建筑可以窥探到这里,但是,如果对着阳光脱下屁股,还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吧。
我把她的奶子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半个乳球就都被我吸了进去,然后,一抬头狠狠的一拉,她的乳球被我的口腔和大气的压力给拽的变的瘦了许多,知道波的一声,乳球一颤脱离了我的唇舌,上面沾着口水还在不住的颠簸颤动,红豆上面亮晶晶的反射着淫靡的光芒,我吞了一口口水,问道:“就是那天我给你送文档的时候吧,你坐在桌子后面不住的活动,看上去就好像用屁股在磨豆浆一样。”
她嘿嘿一笑,然后托起另一侧的乳峰送到我嘴边:“喏,还有这边呢,”
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可是我那个时候怎么知道她是在干嘛啊,反正就是觉得不正常,随口问了一句关心的话,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有点心虚的收回了瞄着她衣领间乳沟的眼神,但是见她没有 发怒,急忙转身逃跑。
她见我跑了之后,看看时间也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连午饭都没有吃,就急忙忙的关了门上了锁,放下了对着走廊一侧的窗户的窗帘,就这样,这间20多平的办公室暂时成为了她的私人空间。
秋天嘛,都穿的不多,尤其是她,丝袜短裙,白色衬衫加上一件西服几乎就是四季不变的装备,都不知道升级。
她靠着窗户那边看了看外面的骄阳,有低头看了一眼窗户下面如甲壳虫一般的车辆,心一横,双手下伸,抓住了短裙的两侧往上一撩,直接把裙子提到了腰间,然后把丝袜往下一脱,对着窗外的阳光把光溜溜的屁股迎了上去,就好像一朵白色的向日葵一样对着太阳开放。
有些烫人的日光照在她奶白色的屁股上(这是我后来对她的评价,一边把玩一边看着菊花收缩张开,几乎就要醉了一样。),而她则半蹲着,用手撑住膝盖,低头看着地板,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的应该都快能滴出血来了。
但是菊花上面被日光照射后,暖洋洋的感觉很快就扩散开来,那种刺骨的瘙痒随之而去,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温柔的感觉,就好像是情人的抚摸,爱人的撩拨。
许久不曾有过性爱的沙青曼竟然有感觉了,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片刻的日光浴,竟然有如此好的效果。因为,不但前面不痒了,后面的那种不好的感觉也已经褪去。
不过,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她湿了,她想要了。
10分钟后,她有点坚持不住了,双腿酸软双臂发麻。就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我这个傻子,看到领导没有去吃饭便自作主张的带了点回来献殷勤。
但是谁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啊。
办公室里的沙青曼就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急忙穿上了丝袜放下了裙子,然后答应了一声去给我开门。
我就看到她一脸的潮红色,很不自然的把双手在裙摆上面来回的蹭,仔细一看原来是上面有不少皱褶,呵呵,当时傻,也没关心是怎么回事。
“内个,领导啊,我看你没吃饭……”我把拎着的快餐加咖啡递到她面前,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了一股子杏吧首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气味,略微有点香,是她的味道,但是还参杂着一点别的味道,很是刺激人欲望的那种。
她见我停顿下来,急忙说:“放桌子上,你也休息休息去吧。”
我暂时不去想那味道是怎么回事,急忙把袋子送到她办公桌上面,不经意间,却发现桌子旁边窗户附近有反光的东西。
“领导,着房间怎么漏水了么?”我再一次犯二,指着地上的几滴水迹说,然后还看了看天花板。自己又摇头:“不对啊……”
沙青曼脸色通红的瞪着我,用一种威胁的口气低吼道:“马斐,你给我出去。以后不用给我带饭。”
我见她生气了,忙不迭的就开始逃离:“难道是水洒出来了,可是没见你桌子上有水杯哇。”我这一边跑一边还给分析呢。
她的腰横在我的胸前,屁股坐在我的肩膀一侧,正在低头给我吃那根大鸟。说道这里,她噗嗤一声笑了。
“傻蛋,你太傻了,那是什么你会不知道?”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上面臀肉一阵发颤,臀浪翻滚着让我抬起头在上面狠狠的亲了一口,惹的她一阵的娇喘。
“我当时能往那里想吗?我得多下流了能以为那是你的淫水爱液啊。”
她狠狠的咬了我的龟头一下,“就你好。”
反正,那天下午,沙青曼的屁股,哦不,是脾气非常的温柔,多日来的白色恐怖终于是云开见了日出了。
以至于我晚上的时候对着她的那张照片多撸了一发。嗯,很爽。
第二天的时候,她依旧没有吃午饭,我没敢给送,毕竟第一天被她给吼了出来心有余悸。
可是到了第五天的时候,事情就有点不对劲了。
因为连着三天都没见她出来,我就又开始犯贱了。而且这也算是唯一的可以在工作之余接触她的机会。
当我拎着袋子隔着门,隐约听到了一点不太懂的声音。
沙青曼这几天每天都晒太阳,晒的很是舒服,不过,到了晚上还是瘙痒的让她无法入眠,那汤药根本就不是治病的,反而是致病的那种约是吃越是痒的厉害,沙青曼一边咒骂那个大夫是也庸医,一边祈祷晒太阳可以治好这样的疑难杂症。于是,她白天的时候,不但是在中午,在上午的时候也会脱下裤子来晒晒。
然后就晒出事了。
还没下班的时候,她就搬了椅子,撩起裙子,脱下了丝袜连同里面的内裤也一起扔在桌子上面,她光着两条大腿,露着屁股跨坐在椅子上面,饱满的阴部贴着黑色的热乎乎的椅子垫,半个屁股露在椅子外面,菊花伴随呼吸一张一缩的,接受日光的洗礼。
也许是阳光温暖,容易让人昏昏欲睡,反正她趴在椅子上背上一边收张着菊花,一边慢慢的打起了瞌睡,这一瞌睡,竟然还特么做起了春梦。
据她和我说,梦里那种缠绵啊,简直是飘飘欲仙一样的赶脚。尤其是菊花里面传来一股热痒酥麻的感觉,就好像有一把小刷子在不停的刷着里面的肉壁,伴随着前面的抽插,让她不可抑制的想着顶峰攀爬。
可是就在向着高潮冲刺的时候,我又打扰了她。我的敲门声惊醒了她……还有点余韵未尽的沙青曼,被我吓到一哆嗦,急忙站起来,连椅子上留下的一滩水迹都没来的及擦就隔着办公室门对我吼“你来干嘛,走开。影响我睡觉了,滚蛋。”
我硬着头皮,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咦,她没锁门啊。然后就是一探头,脸上挂着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看向里面。
完了。这一眼,我的嘴直接就可以看到后槽牙了,如果说她说睡觉了但是我发现她没睡觉是惊讶的话,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就是惊吓吧。当时我第一反应是,我会被割了鸡鸡送去当太监。
因为我看到了她跨在椅子上面,虽然被椅子背挡住了大部分,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光溜溜的大腿和一点白色屁股的影子,以及用手按着椅子靠背用一双惊讶羞恼的目光以及一张粉红的脸。
咣当……我关了门,平静了一下,深呼吸几次之后,然后在开门。
哦,这下好了,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穿戴整齐,站在门口,脸色依旧有些绯红,但是神态已经变得自然了。
刚才是我见鬼了?
“马斐,你过来,”沙青曼一反常态的温柔,杏吧首发对着我招手。
我随手把门关上,唯唯诺诺的走过去,积威之下,我还是很怕她。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她笑着问我,但是我怎么感觉这笑容里面藏着一万多把菜刀呢?
我急忙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没看到啥啊,就是……内个……我……那啥……”我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特么的,谁来救救我啊,这瞎话得怎么编呀。
她见到我已经脑门子冒汗了,噗嗤一笑,用手拍拍我的肩膀,拍的我一哆嗦,然后她说:“看到了也没有关系的,昂?”
我坚定的摇头:“我没撒谎,真的。”
她这才点点头,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袋子道:“那,把袋子给我,陪我吃饭好吧。”
我机械的点点头。其实她不说我也不会走漏消息的,这样的事,我自己遇到就可以了,不必分享。只是,她这是犯什么疯了,还需要光屁股照太阳?
话说,斯文的女人,吃饭也斯文,我坐在刚才她坐过的椅子上面,和她闲扯着没有营养的扯淡嗑,偶尔一个笑谈,竟然也能让她呵呵的笑起来。看着她一口口的吃光了我带回来的快餐,心里那个幸福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算准时间,给她带吃的,然后陪着她,看着她,有时候看得痴了被她看到,着娘们竟然也会脸红。不过,有一天一个同事问我,诶马斐,你坐哪去了,屁股上面怎么湿了。我用手一摸,还真是,一点点潮湿的痕迹。也是没有在意。
过了没几天,连续阴雨,沙青曼可是遭罪了,没有了日光的照射,就不能给她带来缓解,那瘙痒如同厉鬼归来一般,折磨的她坐立不安,于是蛰伏了数日的她又开始了如暴君一样的态度。然而当大家都在猜测的时候,大概只有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吧。
晚上的时候,她让我陪着去买紫外线灯,我没有问为什么,她也没有说。很默契。但是我知道,阳光里也有紫外线。难道她要光屁股照紫外线?这是什么情况呢?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少药店都关门了,终于,我们买到了一个类似于台灯一样的紫外线灯,灯头耷拉着看上去质量很好。没买到别的,也就只能用它了。
然后,就陪着她去了她家。送去之后,我就告退了,她晒紫外线的过程,可不是我这个小家伙可以观摩的。
可是,当准备好一切之后,沙青曼发现,自己弄不来,因为那光总是调不好角度。那灯的角度是朝下照射的,而她如果躺下来,却达不到效果,而且距离也不行,此刻已经是急火攻心欲哭无泪的女人,一边用手挠着痒的刻骨的菊花蕾,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早已经深入了她的直肠深处,让她够不到挠不到却又要被折磨浑身都冒着汗水,她只能一边流着汗水鼓捣着那台紫外线灯。时而对着等下的光芒照射着菊花,时而瘙痒难耐的起身重新调整角度,接着就又被烫的一捂屁股,抬脚就把那等踹倒在地。
她呻吟着,嘴里咒骂着,却无能为力。终于,沙青曼拿起了电话,一边用手抹了一把清凉油在菊花上涂抹,甚至把手指伸到花蕾里面把清凉油涂抹到更深的地方,一边拿着电话迟疑着。
半夜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马斐,你过来。”语气很是急躁。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把电话放下,转身继续睡。
但是不到一分钟,我猛的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来。等等,我刚才是做梦么?回想一下就拿起电话看了一眼。
我操,哥的春天来了么?这么晚诶。
我跟个狗腿子一样开着车就寮去了,等上楼敲门的时候,等了半天,她才开门,看见是我,说:“好慢。”
说完她转身就走回客厅,继续去摆弄那台紫外线灯,不过在她身后的我看到,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睡衣,很薄的那种,腰上是一根细细的丝带系住,下摆沿着屁股蔓延下来,勾勒出纤细的腰部和浑圆的臀部,当她蹲下来的时候,几乎整个用一条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臀部都暴露在了睡衣之外,让我不禁想起一句歌词来:“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啊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关了胡思乱想的频道,脱了鞋,光着脚丫子就走到了她跟前,低头看着那仪器问道“怎么了,这不是好使嘛,还亮呢。”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略微有些扭捏。然后指着紫外线灯道:“我调不好,想请你帮忙。”说话的语气,娇滴滴的带着急躁,却没有了先前的火气和在单位的严厉。
我心想着,嘿嘿,大妞,你也有这么一天啊。好吧,看在你想到了我的份上,哥们就帮你一把。不过怎么帮啊。我傻头傻脑的低头看了一眼灯具,对着距离我只有不到一尺远的沙青曼说道:“这需要调整角度和距离吧。另外,你要照哪里啊。”
她点点头,让我看到了睡衣里面白色的肌肤。特么的,真白啊。
沙青曼发现我有点愣神,啊了一声,然后脸色通红的推了我一把,快点吧,我有点受不了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嘛。说完就撩起睡衣,把手伸到屁股后面,不住的用手指隔着内裤在屁股沟里面蹭了起来。
纳尼?大姐我看到什么了啊,我就看到你光屁股照太阳但是也没看到太阳照你哪里啊。而且你这屁股也太特么俊了吧。
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端详着她的屁股。擦,杏吧首发真特么白嫩啊。好像咬一口尝尝滋味。
她回头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脸色通红,“你站着干嘛呢,快点啊。我菊花痒……呃……是病了,哎呀,只能用这玩意照射才好使,快点的。”语气有些责怪还带着急躁和娇羞。反正就是有点像是要挑逗我一样。
我拎着灯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就差头发站着了,……菊花……痒??我天啊……我刚想到我的地啊的时候,她拍了我一下,这才让我回过神来。这不对啊,我看到什么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可不能冤枉我啊。于是,我急忙辩解:“啊,你说那天啊,我真什么都没有看到哇。”
啊?沙青曼看了我一眼,然后爆发出一声呻吟,带着失望和羞涩的:“你真没看到啊,完了完了……”
我看她那如同小女生的表情,突然觉得很是好笑,继续到:“但是现在看到了……”
“哎呀,别磨蹭了,我都快难受死了,快点的,给我照。”她说着,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跑道卧室里面道:“进来,沙发上不方便。”说完自己趴在床上,两腿跪着前胸紧贴膝盖前面湖蓝色的床单上,屁股高高的撅着,吧睡衣稍微收拢在腰部,用手拢住之后就不动了,接着就是贴着脸的枕头里面闷声闷响的传出来一句话:“小马子,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你看了。”
我跟着进了卧室,借着她刚刚打开的床头灯昏暗的灯光,看到她的样子,楞了一下,接着就苦笑起来,那可是你自己让我看的,我又不是非要看不可,再说,你还穿着内裤我看个腚啊。
我还没等动,她就晃晃屁股又说道:“你就不能快点啊,痒死了,快点快点。”
我嘿了一声说“你还穿着内裤呢,隔着内裤行么?”
“我怎么知道,试试。”她说着,竟然又伸手隔着内裤来摸菊花。看的我一阵的鸡动啊。这阵仗让我这年轻小伙如何能扛得住啊。
调整好角度距离之后,光芒终于照射到了她菊花的位置。她的身体随着呼吸也在一动一动的,我一手拿着灯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裤子里,我擦。这个时候能错过吗,当初看着照片都特么撸了现在对着真人怎么能错过。
“莎莎姐,内个,效果怎么样啊。”我一边自己摸着自己一边给她烤着菊花。(看我这话说的多特么有才,烤菊花。哈哈)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整个身体都晃了起来,“你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吧,隔着内裤不好使啊。”
我急忙把手抽出来,裤裆顶的老高也比用手撑的老鼓强吧。
她坐起来,用屁股在床上用力的摩擦着,一脸的恼意,“怎么不行呢,”然后又看看我,“你刚才干嘛了?”
我脸色一囧,心想大姐你就别惦记我了,自己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她看我这样,瞪了我一眼:“好看吗?”
我点点头,囧意更浓。
“哼,男人就没有好东西。杏吧首发”说完之后旋即又接着说:“不过有时候也挺好用。”
说完,沙青曼一台屁股,小手捏着内裤的两边轻轻一褪,我就感觉到眼前一花,白花花。
她一边把内裤从脚上摘下来,一边哼了一声:“便宜你了。来吧。”
静谧的房间里,一个穿着紫色睡衣的女人,匍匐在床上,床上还有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手里擎着一只灯,灯光照射在她白色的臀肉中间。灯光不如骄阳明亮,但是也很温暖,她趴着的身体带着细微的颤抖,我知道,那是第一次暴露的羞耻,是被人看到最隐私的地方之后颤栗,淡淡的光晕下面,白色的肌肤被照射的如同象牙一般的反射出瓷白色的光晕,连上面细细的汗毛都可以看得清楚。两片臀瓣如蜜桃被掰开两瓣,露出了里面的桃核。那桃核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蠕动着享受着灯光的照射,上面浅褐色的皱褶时而张开,时而收缩,如同小鱼吞水一样的张开合上,在它的下面,是一片黑色草丛,草丛里面的软鲍紧闭,形成一条粉嫩的缝隙,如今沾染了些许滴露,当我恶作剧般的照射那里时,鲍肉微颤,伴随着菊花的蠕动也开始扇阖着,连上面的丝丝毛发也跟着抖动着。
已经照了接近20分钟了,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在静静的欣赏,而她似乎睡着了,或者是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
下篇
如此场景,我早就血脉贲张不能自持,不过这娘们积威在,我还真没敢摸她一下。不过,自己的那只淫根却早就蠢蠢欲动,就要破笼而出了。
逐渐的,我听到沙青曼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喘息间身子也有些微微的抖动。我手执灯盏,弯下腰在她身边轻声问道:“莎莎姐,怎么了?”
她的声音从枕头下面传来:“唔……好舒服……”声音娇滴滴的仿佛才睡醒一样的慵懒而舒适。她伸手在自己的丰臀上面摸了 一把,指甲划过臀肉触碰到依旧微微蠕动着的菊花,在上面轻轻一点,菊花瓣随之收缩,我的心也跟着一抽抽。
我在也忍不住了,如果此刻还要装斯文,那我不成斯文败类禽兽不如了吗,手指一按关了灯盏抛到一旁,我如饿虎一般扑了上去,一只手抓着沙青曼还在屁股上面的小手,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然后往怀里一带,她的人就跌坐在了我的怀里。
“……啊……马斐……你要干嘛?”
她挣扎着,可是一只手被我抓住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想要推开我搂着她的腰的大手,无奈她的力气怎么能比的过我呢,我紧紧的抱着她,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她嘤的一声,身子一软,竟然就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操,这也太敏感了吧。
牙齿轻轻的叼着她的耳朵,呼吸出来的气息吹乱了她鬓角的发丝,我道:“莎莎姐,你难道就不想吗?”
此刻满脸羞涩双颊绯红的沙青曼软软的点点头,然后突然又摇摇头。“不……不要这样……”她的手想从我按着的手里抽出去,我使劲的抓住她,搂着她腰身的手已经撩开了她的睡衣,沿着光滑的小腹向上攀去。
“你怎么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呢?你一定已经想到了吧,莎莎……”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一只手已经覆上了她一侧的乳峰。
入手一片滑腻柔软,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乳峰在我的手上微微的颤抖着开始胀大起来,指尖一下子碰到了乳尖,她的身子都突然间一顿,然后嘴里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呻吟声,传入我的耳朵如天籁降临一般,我急忙用拇指食指捏住了峰顶的那一颗红豆,细细研磨着,手掌依旧在乳肉上面不住的摩挲着。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着,呼吸显得有些急促,鼻腔里面杏吧首发不时发出短暂的嗯嗯的声音,身子也不再挣扎,软软的侧卧在我的怀里,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任凭我的手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的抚摸。
我也感觉到了她的瘫软无力,按着她小手的那只手拉着她的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按上了另一侧的乳峰,她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乳峰,在上面揉搓着,她自己也随着我的牵引,甚至不用我去带领就开始自己活动起来。
放开了沾了一点口水的耳垂,我的唇沿着她的发际贴上了她滚烫的脸颊,在上面轻轻的啄了一下,她有点颤抖着迎合着,然后扭过脸来,一点朱唇微张,香舌半露在唇上舔了一下之后就被我噙如了嘴里,唇瓣紧贴,我一下子就把她的小舌头吸进了嘴里,用牙齿一咬然后用舌头顶出去送回到了她的口腔。
我肆无忌惮的吻着,她如同饥渴的鱼儿不住的索求着,口水被舌尖送出有吸回,只剩下鼻息声重重的传来。
“唔……恩……”
良久,她的乳峰早已胀大了一轮,乳尖也被我捏弄的如同冰冻的樱桃,终于,她微微的推了我一下,然后波的一声,她挣脱开来,唇边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坏人……”她娇嗔着,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看着我。
我囧囧的笑了一声,也不说话,一下子推倒了她的身子,就在她被我扑倒的瞬间,我又听到她说“哪里,还有些痒”
我抱着她的腰,让她如同小猫一般的趴伏在床上,“哪里?”
她把脑袋埋在床单里面,然后闷声回到:“里面……”说着双脚在床单上一阵的踢腾:“马斐,你要死啊。”可是她越是这样,那雪白的臀肉就越发晃动得诱人,我把手抚摸上了她的丰臀问道:“灯又照不到里面”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管,你要帮我……”
我怎么能不帮你呢大姐,我是一定会帮你的好吧。我想着,双手掰开了她的臀瓣,然后用手指一点菊花蕾,“是它么?”
沙青曼的屁股突然间不动了,菊穴微缩,仿佛要吃东西一样一下子吸住了我的手指肚。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陷入了一团火热是柔软的陷阱,享受着那一点吸吮的力道,也不想动了。
“不要啊……又痒了,里面……”沙青曼呻吟着,带着无限的娇羞。
我急吼吼的脱了裤子,连衣服都特么没脱,牵着她的手抚摸到了我早就已经硬挺挺的淫根,“用这个帮你……”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淫根之时,如同触电一样的往回一缩,但是转眼又紧紧的抓住,差点让我这个禁欲20多年的处男喷了精华。
她的手握住了淫根,然后慢慢的牵引着,朝着她自己的丰臀拉了过来。
我扶着她的臀瓣,低头看着已经狰狞着几欲寻穴而入的巨蟒在她的手掌里慢慢的靠近那两团白皙的肉团,狠狠的往前送了一下。
蘑菇头碰到了她雪白的肌肤,我眼看着上面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连汗毛都有点竖立了起来,心里暗道:莎莎姐还真是敏感啊。“而她则在那一刻用小手摆正了淫根的位置,正对着菊花蕾……”小哥哥,快点 啊,里面又痒了,外面的毒被赶到里面去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拉着淫根对着自己的菊穴,屁股朝后一耸,开始顶了上去。
啊……疼……”
沙青曼惨叫一声,转身跌坐,手放开了我的也淫根邪具,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揉着菊花看着我。眼睛里竟然已经泪汪汪的。
我这才想起,哪里是干的啊,没有湿润的好吧。突然间看到床头放着一瓶润肤乳液,灵机一动。伸手拿了过来。
片刻之后,沙青曼的菊花上已经被我涂满了乳液,满手的乳液也被我全部拍到了她的丰臀上面,她扭动着,呻吟着:“快点,好痒……”我用手扶着同样涂满了乳液的淫根,头部对准了她的菊穴,那浅褐色的菊花蕾沾满了白色的乳液,如同秋菊迎霜,等待着我来采摘吧。
捏住了龟头,一点点的挤入了她的菊花蕾,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杏吧首发嘴里不住的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瘙痒难耐。
紧致的感觉传来,原本层叠的褶皱被渐渐的撑开,我一只手掰着她一侧的臀肉,一只手扶着还在探索着的淫根,慢慢的,她放松了开来,伴随着乳液的润滑,龟头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菊穴。
她发出一声闷吭,而我则成就感十足的低头欣赏着嵌入了淫根的花蕾,就如同一张小嘴含住了一根硕大的香肠一样的菊穴,此刻褶皱已经撑平,紧紧的包裹住了我的大香肠,就等待着全部吃下呢。
“莎莎姐,疼么?”
“嗯,有点涨,好像要便便……啊……你快进来啊,好痒……”我嗯了一声,然后腰部用力,嗯……她高亢的呻吟了一声,抓着床单的双手竟然朝后伸来,自己掰开了臀瓣,“深一点……啊……好舒服……”我在不停顿,抓住了她的双手,开始抽插起来,卵蛋每一次都击打在她已经春水盈盈的鲍鱼上面,然后沾上了不知道多少蜜汁之后甩荡在我两腿之间的床单上,在重复去撞击沾染。
小腹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一次都夹杂着她的呻吟。
“姐姐,还痒吗?”我倒背了她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拽的离开了床单,一双美乳伴随着我的撞击而前后摇摆着,而她的头也高高的昂起,鼻腔里带着百般的柔腻,“不……啊……不痒了……嗯……舒……服……”我放下了她的手,双手去摸她的双乳,身子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小……哥哥……你把衣服脱了……还有……我的……”她一边被我操的不住的摇晃,一边说着。
我急忙一把吧衣服从头顶扯了下来,然后一推她腰上的睡裙下摆推到肩膀,她双臂一台,睡裙也被脱了下来。
我是第一次,却没有想到可以坚持那么久,菊穴里面滚烫的温度和软滑湿腻的包裹让我越发坚挺,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手伸到了胯间揪住了早就肿胀不堪的小豆豆揉捏起来。
伴随着我最后几下奋力的冲击,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终于,在我一声沉闷的低吼时,她也高亢的呻吟出来了。我颤抖着把精华喷射到了她直肠深处。而她,被我烫的不住的抽搐,菊穴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大香肠。前面的鲍鱼嫩穴也一股股的流淌出来清亮透明的液体,有的低落在床单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淌。
她一边抽搐着一边瘫软在床上,我则趴在她的后背,发射过后还没有软下来的大家伙依旧在她的菊花里面插着。
良久“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哦。”我急忙用手臂支撑起上身,然后屁股往后一退,波的一声,龟头从她那已经被我操的有些红肿而且周围泛着一点泡沫的菊花里面抽了出来。她嗯了一声,然后用手指捂住那里,指尖揉着张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口暴露出里面嫩红色肉壁的菊花蕾,扭头对我说:“你好狠,肿了吧。”我笑嘻嘻的低头在她屁股上面吻了一下。“只怪你太诱人了。”她哼了一声,然后把脑袋又埋在了枕头下面“不过,里面不痒了,似乎被是被你烫的。”我也伸手在她的菊花软肉上轻轻的揉搓,道:“以后,我温柔点。”她似乎很是害羞,双腿踢打着床,闷声到“不许说以后。”我笑笑,看来多么强势的女人也都有温柔娇羞的一面,也会撒娇啊。
就在这个时候,沙青曼的电话响了。深更半夜的,杏吧首发什么鬼?
她赤裸着身体坐起来,刚想下床,突然一皱眉然后就给了我一拳,快去给我拿电话。
我急忙跳下床去客厅茶几上拿起电话,一看,上面联系人名字是“大夫”“是沙小姐吧,我是那个中医大夫,前些天你来看过病,记得吗?”沙青曼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嗯了一声。
“我已经查到治疗你那种怪病的方法了。想和你说一下。”电话里的声音吞吞吐吐的,可是沙青曼的眼睛却是一亮:“什么办法?”“那种病症属于湿邪阴胜,需要阳气方能治愈,但是晒太阳只能外,不能治内,故欲治内,需一阳精灌入方可。”老中医文绉绉的甩出来这么一句,沙青曼的眼睛就更亮了,明晃晃的看着我继续问道:“是真的么?”“绝无虚言,你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到我这里来,我给你治,保证痊愈。”沙青曼听完之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对着电话道:“不必,我已经治好了。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