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回
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学毕业的,现在大学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们也
不例外。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2001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们都是不
甘寂寞的人。2001年,下海创业早已成为一种时尚,到北京更是潮流。那年夏天,
我们商量后也辞职到了北京,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去北京之前,我们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北京后租房时才发
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
房租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一筹莫展
之时,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也和我们一样,带着漂亮的太太小媛
来北京闯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这样一来,
房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们就联系到了一处房子,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房租也合
适,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顶层的四楼。我们约好时间,兴冲冲地去看房子,
到了房间一看就傻了。原来只有一个房间,跟酒店的标准间差不多,不同的是多
了一间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的厨房。两对夫妇可怎么住啊?我们都犹豫了,可
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让我们难以割舍。商量之后,就硬着头皮住了下来,将房间
一分两半,用个丁字形的帘子隔开,外面还隔出一个走道。说好等经济稍宽之时,
再请人用木板隔断。其实那只是借口,真实的想法是先立住脚,赶紧攒钱单独租
间房。
四个人挤在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不方便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们根本无
法想象我们那时的困难。做饭、上厕所、冲凉都极大的不便。
房子小,两张床几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更别谈过夫妻生
活了,我们都是新婚,有那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
的,虽然思想开放,可那毕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而这种事情不象租房子,根
本无法在一起商量。我们都很苦恼,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
一周之后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发现门上挂着一只鼓鼓的塑料袋,
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小食品,还有两张电影票和一张纸条:「对不起,请你们
俩看电影,我们在家里忙些私事,改日你们再请我们,敬礼」我们俩都有些犯傻,
还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冲屋里说:「我们十点前不会回来的,别着急,慢慢来」
里面传出我同学的声音:「谢谢啦」我还傻傻地问:「他们干什么呢?」丈夫大
笑不语,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说:「傻妮儿,做夫期作业呗!」我的脸一下
子红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
看着电影,我却在想象着他们在床上翻滚的场景,根本不知道电影里都演了
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九点刚过,电影就演完了,我们挽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
地瞎转着。约九点半左右,老公的手机响了,是我同学的短信:「房间收拾好了,
请回家。」我们俩如释重负,赶紧往家走。回去时,他们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尴
尬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饭,回到家都快八点了,
他们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们公司举办酒会,大约十点钟回来」纸条下
还压了一只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边接吻边脱衣服,
很快,我们就在床上赤裸相见了。我们都激动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时手都直抖,
连灯都没关,我们就开始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开着灯做爱。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我
的身体,那种久违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不止。也许是很久未做的缘故吧,老公很
快就射了,我却还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老公没有拔出来,他不断地吸舔我的耳垂、
脖子、乳头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发兴奋,不停地扭动,浑身舒痒难耐。老公
又硬起来了,终于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种舒适是结婚以来从未感受过的。就这样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都大汗淋漓,床单上印着一个湿漉漉、大大的人形。
一看表,九点多了,虽然还想继续缠绵,但一想到他们快回来了,就恋恋不
舍地分开爬起来。老公去烧水,我忙着换床单。等我们洗了「鸳鸯浴」换好衣服,
都快十点了,看他们还不回来,老公就给他们发短信,我收拾激情之后的一片狼
籍。没多久,他们回来了,看到我泡在盆子里的床单,就冲我们诡笑。可能是女
人在幸福满足之后格外美吧,加上我本来就是个漂亮女孩,小媛在厨房跟我开玩
笑说:「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我也调侃地说:「可惜那天我没能看到你的幸
福模样,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就这样,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后来天气变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
是难受,谁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得不到
满足的我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还会强忍着,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嚷嚷着后
悔来北京,丈夫无语地承受着。发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种压低的、特殊的呻吟声惊醒——他们在做爱?!竖起耳
朵细听,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听呢。
我刚要说话,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我。听着那边传来的
呻吟声和床的吱吱声,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揉捏着
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我们都不敢出声。
终于,那边安静了,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从那晚的听床之后,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来,
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装不知,更没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彼此心
照不宣了,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做爱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没声音
了才做,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听着
对面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再后来,连叫床都不再压低声音了。
就这样,我们两对夫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就
这样轻松地解决了。想想那时的感觉,就好象是在偷情一样。性应该是有些神秘
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第02回
一件意外的尴尬,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转眼间,我们来北京快一年了,我们相互照顾,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
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过几天,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刚好又是星期六,
他太太提议由他们做东,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就我们四个
人,提议立刻通过。那天,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买了很多的
生、熟菜品,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我们下厨的时候,
两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怜,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居住条件,
我们从来都没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饭菜上来了,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
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们彼此祝福,打开了香
槟和啤酒。
六月的北京,酷热难耐,屋里又没有空调,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没过多久,
我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喝着酒,也没觉得特难受,因为更多地出汗,却感觉很
畅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
现出来,很是尴尬,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 恤,我还解掉了胸罩,出来时发现
她也解掉了。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
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兴,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当时也没有
谁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肉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
足,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到晚上十一点时,酒都喝光了,大家
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摇摇晃晃去烧水,我们轮流晕晕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
回到自己的「大帐」里睡觉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意
识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频频起夜,头一直晕晕的。
有次起来,厕所有人,我就靠在门边,迷迷糊糊地问:「谁在里面?」门开
了,小媛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我都记不清起来几次了。」
我从厕所出来后,扶着墙,迷迷糊糊地回到帐子,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急
忙出来到了另一个帐子,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搂着他就睡着了。说也怪,
那晚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大约早上十点多,我醒来,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东西有
些陌生,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我失声惊叫起来,紧接着,那
边的帐子也传来惊叫——原来,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我急忙跑出来,差
点和小媛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来,老公回过神来,
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酒喝多了吗,快点,该起床了。」
那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大家
都起来了,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两个男人谈笑风生,还相约下午去书店,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
洗着碗,谁也不说话。这时,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女权运动杀
到中国来了,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说完大笑。我们俩互看了一眼,也
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地对她说:「跟他同学四年,
想都没想过他,可却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说实话,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
她接着我的话说:「你老公也不赖,肌肉虽不很发达,可皮肤细腻着呢,软
软的也不错呀,昨晚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肤发涨变细了呢。」
我又开玩笑地说:「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开玩笑地说:「你这么满意他,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把老公
换过来,体验一下挽着别人老公逛街的感觉。」
「行啊。」
这时,老公在屋里问:「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
许剑也接着说:「我们上的专业书店,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
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谈什么专业,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就这么定
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饭后,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强忍着酷热,给浑身是汗的
男人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好到楼下凉快去。我们也想洗澡,况且昨晚汗湿的衣
服还没洗呢,再不洗就没得换了。
终于洗完衣服了,我们俩开始一起冲凉。
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相见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
不知怎么地,我们说到了各自的事。
我问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那种特硬的的感觉,简直爽死啦!你
老公呢?」
「我老公前戏不错,就是时间短,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
知道,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还是继续刺激我,等我足之后才睡,有时竟然
能做两次。」
「我老公很少前戏,上来就进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
慢慢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
我开玩笑地说:「要不换换?」
「不害臊,亏你说得出来。」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说。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么呀!」又学着
她的口气说:「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阵嬉闹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
第03回
来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
没走多远,我就感觉累了,提议休息,两个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
另一只手挽住许剑,跟他们耍赖。
那边小雯喊开了:「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说:「有什么呀?小气!我把他送给你,这下公平了吧?」
说着,把老公推到她那边,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并拽着许剑和
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换老公了。」
「换就换,有什么呀!」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装出嗲声嗲气的
声音对我老公说:「」二老公「,咱们走,啊?」
「有没有搞错,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没听说女人还有」二老公「的?」老
公抗议道。
「没办法,时代进步了,现在不是进入女权社会了嘛?!看看这两个小女权
份子,唉!」许剑应道,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二老婆「,我是认命啦。」
…
我们就这样嘻嘻闹闹地往书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
真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
时光快乐地走着,我们快乐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
既想新潮、又怕别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
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
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
雯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别是我们
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因为准备睡觉了,都卸掉了胸罩,乳头格外明显
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灶,两个人都很难错身,
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
上,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以前还没什么,
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
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
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真是没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
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计算机去
了。我冲完凉,想着他们两口不在,就没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
下的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
吊带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
「没有。遇到老婆的死党,结伴买衣服去了,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
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
地说:「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来洗毛巾,
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干什么,
可又没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
经常抬杠、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没有?」
第04回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
欣赏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滚。
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没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滚。」
「没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
务,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别丢人了!快滚,快滚。」
「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
「你?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
「恶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
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
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
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
「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没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
过来。」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
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
得好报。」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别是你们
结过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
他边喂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
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著的外部生理特征,靠这个吸引异性呢,性异不
关注才有问题呢?」
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
也大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别说是
我同学哦,什么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
呀,丢人。」
「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别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
身体就没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没有什
么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少不了裸体女人的
照片。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
需求,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
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
「经典!没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
满足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时候,只
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都需要身体的
深度接触。」
「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
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哥是为了炫耀吧,
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别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
不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
你认为呢?」
「这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
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派「,主动追求倒成
了」邪教异类「了。我发现深圳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
帮我换一下水。」
第05回
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缓缓地说:
「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
面的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
开放了几年,可直到现在」性「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
「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
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样。
你们呢?」
「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别不信,好
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
「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
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这时,他接着说:
「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
「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
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
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
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我端着两杯水
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
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
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
「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
的嘴边,他一口气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
「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
「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没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美的你,帮我晾出去。」
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
谢吧。」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