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全集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娘在18岁的时候嫁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岁的时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
农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儿是不能当做继承家业的后代的,这个观念是牢牢盘踞在大家脑海中不可动摇的。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但顾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在二姐出生两三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时,四个老人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山越岭的赶到我家。
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而外公外婆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
虽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但是当为我百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骨挺直,满脸红光,带着笑得合不拢的嘴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两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离开了这个乡村,出外打工了。家里就留下娘和我们三姐弟。
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于爹在外面打工很顺利,每半年回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回来。我们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权威,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回全村第一架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
过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了,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都跟着走了。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同时我家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脱光衣服睡觉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多少人做了,特别是城里的人。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乡村却依然保持着。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同时也舒服多了。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的。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共一张被子睡觉。娘的被子是一家人当中最大的,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么大。
在爹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同一张被子。每当爹在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因为娘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爹娘吧。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床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可以说还蛮宽敞的。当时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拥有自己的一张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怕我冷着,不同意加多一张被子。
那时我真的很讨厌娘亲,不过当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张自己的被子,同时也感激娘亲没有让我单独拥有一张被子。
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上学。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女孩都是推迟读书的。
不知道是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我十一岁就读小学五年级了。而大我两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镇里的中学读初二。在这年,娘才35岁。
说起我娘,那是整个乡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丽的长发,瓜子脸,柳月眉,娇嫩的红唇,凹凸玲珑的身材,还有那双修长白嫩的长腿。她不单单双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嘛。
也许这样一个年轻貌美,丈夫又长年不在家的美妇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标。但是娘亲平时不大和那些男子说话,而且我那身高两米,当过特种兵的强壮爹爹,脾气的暴躁可是闻名乡里的,谁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够不够硬。
再说家里还有一把爹爹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双管猎枪,晚上敢来偷鸡摸狗的没有一个。当然,现在村里都是些老爷爷和小孩子,年轻人都走了,更没有人打娘亲的主意了。
至于那些从乡镇慕名而来的干部们,他们也只是远远的说上几句话,饱饱眼福,打死他们都不敢动手动脚。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这附近的乡里势力是最大的,一声招呼,几百上千人都能喊来。不然我爹爹一个没有背景的退伍兵不会当上村支书,不会娶到这么一个美娇娘,也不会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才被革职。
有这么样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亲,我们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非常的出色,没办法,父英伟母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些优秀基因了。
也许东北人普遍高,我十一岁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岁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岁的大姐更是厉害,早就有一米六几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丰满。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都有了女性线条,虽然不是成熟的,但是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所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就是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的。
我们三姐弟从来没有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懂事以来都是很体贴手足之情,非常关爱自己的亲人。我这个最小的弟弟当然特别受姐姐们的爱护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也同样爱护她们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说脏话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教训我。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的。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
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的看着。我知道姐姐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开心,她轻轻的说道:“是不是你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你妈!尻你老母,插你娘亲,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了,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的时候,很常是说**你姐的Bī,插死你姐姐!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娘亲,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许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可以说我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在这学校,谁都知道用那种脏话骂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用脏话骂我,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不然他哪敢触我逆鳞。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笑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看来以后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笑完,她又绷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诉娘,让娘不带你睡觉。”
姐姐有时会假装生气,但是我却知道,姐姐非常喜欢我这样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点头表示以后不敢了。我们这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都很远,所以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带了午餐的便当来学校吃。
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回到教室听了广播后,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
在这个季节,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为暴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利害,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业。
我当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大姐和娘亲则去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等之类的。
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看着一些故事书。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我依着大姐而坐,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
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吓得我连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恐惧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体,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脑袋,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部贴在大姐的胸口,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有点鼓,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这时大姐出声说道:“娘,蜡烛在哪?”
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
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们的作业呢?”
我和二姐异口同声地说:“早就做完了!”
娘听到这话,笑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家务可干的。”
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打趣道:“哟,三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叫谁去换啊?”
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两个姐姐都是边说边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
娘则笑着劝我:“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没电来。”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都住了些平头百姓,而且这里非常的偏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看来我这几天将会是非常无聊的日子了,我垂头丧气的面对墙角,脱起了衣服。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我一个小孩有什么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时候的时候,仔细欣赏过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不敢给她们看的?
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本没有长毛!而我的小**居然比他们大了一倍!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当时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分给了两个姐姐各一盒,而我则占了两盒,现在看来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两个姐姐怎么没事呢?
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就算了,起码那要在爬竿的时候才会出现。我烦恼的是小**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的很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说喊贱一点,小孩才会平安无事的快高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连忙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由于娘是睡在最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姐姐们好像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滚进了娘的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嘶嘶嗦嗦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我非常清楚她们的习惯,爹爹不在家的时候,娘是在外面脱光才钻进被子。爹爹在家时,娘是在被子里脱衣服的,不过好像都是爹爹帮娘脱的。姐姐她们脱衣服就有点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窝里脱掉,然后把衣服整齐的摆在床头。哪像我脱下后就随便乱扔,第二天起来一阵好找呢。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我不由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了?这可是我的秘密。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忙跟着挪动身子,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手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的背部磨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也许那时我的小**还没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快的入睡,哪里会想其他什么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精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心中居然像有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有点难受。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把下体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我立刻不动了,我在为自己悲哀,因为我以为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来都为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我幼小的心灵是多么重大的打击呀。
这时一直悄悄和二姐说着话,靠着我睡的大姐说话了:“娘,好挤呀。”
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儿这家伙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带起风,搞得我只好越挤越前了。”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挪了几下。
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起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突然觉得被娘的胸部,和她下体的那撮毛磨得我心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但是很奇怪,虽然很难受,但是却很想继续感受这样的感觉。
当娘整理好被子再次抱住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小**变大了,而且涨得很难受。我被这种反应吓呆了,我以为我生病了,正准备向娘亲诉说,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害怕,小**就变小了,那涨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刚舒了口气,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往她的怀里挤,而且这次轮到娘动起来了,她的下体贴着我的屁股,缓慢的上下磨擦着。我的小**又被那撮毛的瘙痒搞的再次变大,原来还是垂着头的,现在居然高高的翘起。
娘抱住我腹部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轻轻的在我肚脐边,缓缓的移动着。不过感觉到娘越移越低,而我的小**居然在这样的动作下,涨得更加厉害了。不过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时,她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因为她的手掌不但摸到了我的毛,也碰到了我那高高翘起的小**。
娘的手好像迟疑了一下,但是她很快继续抚摸着我那些毛,不过却故意不去碰触我那高挺的**。而且娘的嘴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但却搞得我心头更痒了。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写着字,这是很早以前娘为了教我认字,而想出来的一个游戏教学。以我四年级的程度,立刻就认出娘写的是“长大了”这三个字。
我虽然认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说我长出毛长大了呢?还是我**翘起来长大了呢?我想到这,忙转过身来,娘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现我想转身的时候就先一步转过身去了。我那翘起来的**立刻顶到了娘的屁股,我只觉得这样很舒服,当然也发现娘的身子在颤抖着。
我没有太过在意,看到娘把背部向着我,以为娘也要我在她背部写字让她辨认呢。反正我刚好有问题要问,就开始在娘光滑的背部写起字来。不过娘突然变得很奇怪,身躯开始躲闪着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痒,看到娘的动作知道她很痒了。我突然玩心大起,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痒的地方。
娘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痒痒的时候,娘早就笑得透不过气来。但是现在她不但不出声,而且还尽力不让自己大幅度扭动,并且开始往墙角退缩,娘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边往前挤去,一边用双手搔着娘的痒痒,突然我想起刚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时候,我心头痒得不得了,看来只有用这招娘才会像以前一样的求饶。于是我的手开始摸向了娘的腹部。可是这个时候,一直没有理会我的娘,用手抓住了我已经抱住娘的腰的双手。
我挣扎了一下,娘却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让我动弹不得。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愿让两个姐姐知道我和娘这么亲热。也许以前爹和娘特别溺爱我的时候,我都不会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娇,可能是怕姐姐们吃味吧。
于是,我决定自己想办法解救自己的双手,我正在想办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我的**正猛烈的跳动着,原来娘把屁股缩开了一点,让我的**不能顶住娘的屁股。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这用来尿尿的小**,从刚才起娘都在躲着它。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双手的方法了,我的双手环抱着娘的细腰,虽然我没有力气把她拉过来,但是我却能把自己拉过去啊。我双手屁股一起用力,我那猛烈跳动的**终于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
娘的身躯果然如我想象中的一样震动了一下,接着她立刻挪动屁股,往外移去,当然是非常缓慢的,看来她也不想给那两个只顾着聊天的姐姐知道我们在玩呢。我当然也非常配合的,缓慢前进。就这样的挪动中,我感觉到我的**每从离开到接近娘的屁股一次,我心头就涌起一种揉动的感觉,而且娘的身躯也同样震动一次。
我玩出味道来了,紧紧贴着娘的屁股前进,终于,娘整个人都贴在墙角,我被抓住的手都可以感觉到被子那头的硬度。我乐了,娘终于不能逃了。于是我在胜利在望的时候,猛地把硬得很的**朝娘的屁股挺去。
我马上发现这次我不是顶在娘的屁股肉上,而是插进了娘的屁股缝里,娘的身子又是一震,她紧紧抓住我的双手终于松开了。而我则感觉到**被娘的两块丰满臀部夹住了,那里很紧,又有点热,热得我只想让**出来透透气。
于是我屁股轻轻往后动了一下,把**抽了出来,**头部和娘的屁股缝的磨擦,让我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再体会一次。想到就做的我立刻挺动**,不过这次却顶到了娘的屁股肉,没有插入那屁股缝里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解脱了,我立刻把它们抽出来,来到娘的屁股上来回抚摸那光滑的肉感。我当然不会摸摸就了事,我找到了娘的屁股缝,用手把它们往外撑,然后挺动屁股,把我的**挺了进去。
松开手的时候,我又享受到了刚才肉紧的感觉。这次我没有上次那么傻了,我没有把**整条抽出来,而是抽出一点,然后就猛地挺入。这样我才不会又要用手来开路嘛。
当然已经完成任务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我一手往上,从娘的腋下穿过,接触到娘那丰满坚挺的大**。而另外一只手则从娘的腰部穿过,往下准备抚摸娘的下体。
接触娘**的手,马上摸到了娘那特别硬特别大的**,我只是摸摸捏捏了一会儿,就往另外一个**摸去,但是却发现,那里早就被娘的一只手占据了。搞得只好退回原来的阵地防守。
而往下的那只手却出师不利,还没进攻就发现被娘的另外一只手占领了。我当然不愿意就这样退兵,试着看对方答不答应组成联合探索队。
结果是,我顺利的摸到了娘的毛。那是成竖形排列的毛发,和我成三角形排列的毛不同。原本我还想探索一下娘她尿尿的地方,可惜友军死占着不肯离开,我只好退居二线抚弄着娘的那竖形毛发了。
很快,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自己**上面,我这样连续的抽动,每抽动一次就带来一种快感,这种感觉和爬杆时所产生的感觉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越抽动就是越想把**插入娘的身体内,我那现在硬起来比同龄人大了三四倍,也长了三四倍的**,终于插到了底部。但是我马上发现底部还有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这个小洞一旦被我的**碰触一下后,就紧紧的闭上。当这个小洞闭上的时候,娘的屁股缝就变得很紧密,甚至夹得我的**有点痛。
这样我进攻了那个小洞几次,就被娘的屁股缝夹了几次,在第四次被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阵酥麻,好像电击一样的感觉,从脚跟往上涌,先是传到脑部,然后再传到**上,**感受到这股电流,猛地跳动起来,一股非常急的尿意急涌上头脑,好像非常希望立刻就尿出来。
我吓了一跳,娘让我体验到那么美妙的感觉,我居然想在娘的身上撒尿?就算娘非常的宠我,相信也不会原谅我在玩着游戏的时候,在娘的屁股缝里小便,再说现在可是在炕上啊,这里是睡觉的地方,怎么能够拉在这里呢?
我马上吸气,咬牙硬忍,同时按住了**的根部,不让那尿流出来。这是小时候玩看谁尿得久的游戏时掌握的方法。好一会儿我的尿意终于消失了,我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在炕上拉尿,都读小学4年级的人了,要让人知道还会濑尿,那不是羞死人?
我的尿意虽然消失了,但是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还在脑海中漂浮着。而我那**依然挺立,不过我现在不敢再插入娘的屁股缝了,要是等下忍不住的话,那就糗大了。(等我以后真的再和娘弄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小洞洞是娘的屁眼,而我的嫩**当然没有真弄进娘的那里面去,而只是在娘的屁股缝间摩擦而已〕
我原本想转身的,但想了想还是把**再次插入娘的屁股缝里,双手抱着娘的细腰,准备睡觉了。因为我发现时间过了好久,两个姐姐的谈话声早就停止了,并且还传来她们熟睡的呼吸声。
可是娘却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屁股,让我的**退了出来。接着娘回转身来和我面面相对,虽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依然能够看到娘那闪亮的眼神。
娘和我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娘伸出手把我推得转过身去,然后在我背上开始写字了,依照感觉我发现娘写的字有点难理解,第一句是:“小X生,连你娘的屁股都干!”那个X是因为那个字笔画蛮多的,我根本感觉不出来。
我有点呆呆的,因为我不知道“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我那样用****娘的屁股缝吗?这样我就明白为什么那些家伙骂人会老是说尻你娘了,原来干娘真的这么好玩的,嗯,不知道干姐会不会也这么好玩呢?不过,我绝对不会让那帮家伙干我娘和干我姐,要干也只有我能干!我暗暗的下定决定。
娘写的第二句是:“什么时候长毛变硬的?”这话我理解,我转过身来,这次娘没有转过身去,只是把下体往后移动了一下。
我只好在娘的腹部写了:“一个月前。”这几个字。
娘又问为什么这么小就会这样,我怎么知道要到哪个年龄才适合这样,所以我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娘的小腹。
娘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滑动着,好像在想着写些什么才好。过了好一会儿,娘飞快的写出几个字,然后就把我推得转过身去。我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想到这句话是:“太短了,不顶用。”
不会是说我的**太短了吧?我现在可是比那些家伙长了好几倍哦。我刚想转过身去抗议,但是娘已经整好被子,把我牢牢抱住了。不过,她只用一只手穿过我的脖子,箍住我,另外一只手则往下一把抓住我依然挺立的**。
她在我的**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松开,好像试了试自己手中有没有沾到什么东西。接着,那只手再次握住我的**,轻柔的上下套动着。虽然被娘用滑嫩的手这样套弄很舒服,但是却比不上娘那紧密地屁股缝。所以我根本没有一滴尿意,任由娘玩弄的我**。
忽然,娘把被子拉起,把我们两人都罩在被子下。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娘的嘴唇又轻轻的贴了上来,她用只有我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好厉害,居然没有泄。”
我不懂什么泄不泄的,我现在只感到很闷,很需要空气,我挣扎着往外钻。娘看到我的样子,笑了一下,把被子弄好,松开握着我**的手,转到我的背后又写起字来了。
我睡眼朦胧中感觉到那是一句:“刚才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姐姐。”
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但是内心深处还是认为不让姐姐知道为好。于是我点点头,终于在娘的怀抱中睡着了,在入睡前,我感觉到娘仍握着我那已经慢慢开始跟着主人休息的**玩弄着。
自从那天的事后,娘与我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娘和我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有一天,我尿憋的很急,就一边脱裤子一边往厕所跑。刚进厕所我已经把硬邦邦的**掏出裤子了,我抓着**刚想尿。
天那!娘正在里边尿尿。我看到娘的裤子子卷在大腿上,内裤拉到了膝盖,两条大腿岔的很开。一股白色的尿液正从黑压压的一片毛中喷射出来。
娘用目光看着问我:“是不是想尿尿。”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娘说:“你要是很急就在这旁边尿吧,我往边挪一点。”说着,娘往旁边挪了一点,既然娘说了,我就尿吧,我抓着硬邦邦的大**使劲摁着往下尿,心终于可以放松了,谁知这一来更难受,想到那晚,自己用小**顶过娘光光的、肥嫩的大屁股,硬邦邦的**一开始还摁得住,可我想到刚才看见的娘胯下黑黝黝的Bī毛和白色的尿液融合在一起的情景时。
我怎么都摁不住**了一股尿直喷出去,射到对面的墙上,尿到处飞翔散,溅得娘身上、屁股上都是。我一下子傻了。心想这回娘要生气了。可娘什么都没说,只是赶快拿了点纸,擦了两下屁股,就这样在我身边站了起来,提上内裤,走了出去,进了屋里。
这以后我常常幻想娘的身体,回忆娘下面两腿间那一片黑茸茸的Bī毛。不知道女人的B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呀?从此我就喜欢往娘的怀里钻,表面上是撒骄,其实是吃娘的豆腐。当然娘不知道我在干什麽,并不介意。
一天,娘和我去赶集,回来时要爬一个大坡,天时,娘头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胸前的**更是被湿衣服紧紧地包住挺在那里。
我们这里的风俗凡是女人一经结婚,原来的姑娘保守防线就完全不需要了,结过婚的女人可以做当姑娘时不敢做的许多事情,象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村里的姑娘们还穿裹着厚厚的衣服,而结过婚的女人就没有了这样的约束,她们可以任意地光着上身不穿上衣。
“这天真热!”说完太热的话后,娘就把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褂子解开,两只汗淋淋鼓鼓的大白**象肉球一样从衣服的约束下解放了出来。
虽然已是三个孩子们的母亲,它们十分丰满也极富弹性,两个滚圆的**随着娘走动的上下左右来回乱动着,它们就象生在女人胸前两个活蹦乱跳的肉球,这情景令我禁不住眼花缭乱,我的裆下也开始有了变化,自己感觉到原先还安份的**,已经一跳一跳不太老实地慢慢向上翘了起来。
在经过一片小树林,娘尿激了,让我帮助把风,背对着我脱了裤子就蹲下去尿尿。娘大概是已经被尿憋得很久了,她一蹲下去我便马上就听到一阵极有刺激性尿液湍急的声音,而且我还看到黄色的尿水把她前面的泥地激打起一片尿花。
娘是背对着我蹲下去小便的,由于她刚才已经解开了上衣,现在因为小便又解下了裤子,所以我从后面清楚地看到了一个裸露的女人,尤其是她那肥肥白白的圆屁股,还有屁股沟里面的一簇Bī毛,全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第一次见到女人身上的这些隐密,在条件的反射下,我的**立即猛地硬挺了起来。
娘蹲在那里没有回头地对我说:“狗儿,你也憋得够戗了吧?你也方便一下吧。”
娘这时已经尿完了,农村女人不象城里女人尿完要擦什么屁股,她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使劲地上下抖动着,好把沾在Bī上和屁股上的尿水甩掉。
张开双腿在自己面前几步远地方小便的娘,当她用高高翘起屁股上下摆动的姿势甩掉尿水的时候,女人阴部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在那条深色的屁股缝里,我看到了女人紫红色的屁眼和被黑毛包围着的Bī,她的两片**张开呈现着诱人的褐红色,**和Bī毛以及屁股上还沾着点点尿液,浅黄色的尿液在女人不断的甩动下,纷纷落了下来,象颗颗闪亮的明珠。
看着娘最隐密的地方,这使我的表情变得迟纯起来,当时我的眼睛已经变得发直,它们一动不动地死死盯在了女人那个叫作Bī的东西上面。
站在娘的身后,我没有转过身去,掏出自己的小**尿了起来,虽然自己也在小便,但双眼却一直紧紧地盯着娘的屁股没有分神,以致最后的一点尿液竞落到了自己的裤脚和鞋上我都没有察觉。
“狗儿,看你真是个呆子像,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娘就那么值得你看吗?”娘回过头看着我的傻样说。我红着脸又羞又窘说不出一句话。
一天,大姐和二姐去姨妈家作客,家里只剩下娘和我两人,我心里很高兴。自从那夜我的小**顶过娘的屁股之后,第二天晚上,娘已对我开放了双峰高地,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抚摸娘的**,捏挤娘的**。
看完电视,我关好门,脱光衣服先进到被窝,娘关了灯,在黑暗中脱了衣服,掀起被子,在我身边躺下,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手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
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的背部摩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我想转过身去摸一摸顶着脊背乳,娘不让。娘一手捆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却在我的身上抚摸,从腰部顺势往下,滑进我的腹部,梳理我不多的阴毛,握住我自然勃起的小**,上下套动着。
之后娘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会意地转过身,往娘身边挪了挪,我那翘起来的**立刻顶到了娘的屁股,发现娘的身子在颤抖着。
我用手抚摸着娘肥嫩嫩的大屁股,娘弯曲着右腿,牵引着我的手,去抚摸娘娘两腿间的部位,在那神秘的毛丛中间我的手触到了一个温热的鼓鼓的肉丘,那应该就是我那天看到的Bī了,触手处只感觉湿湿的,粘粘的,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乱的在那肉丘上摸弄起来。
十来岁的我那时还不懂得怎么用手来玩女人的那个东西,手指只是在那里激情的摸索。娘在我的摸弄下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我的手指后来终于完全是盲目地进入了那肥嫩的肉沟里,娘那两片**在我的手指边向两边翻开,“啊!”我听到从娘嘴里发出了声音,我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一个湿热粘滑的所在,那里好像有一个神秘的**洞。象一个小男孩在玩弄一个新奇的玩具,我的手指在那“洞”里好奇的抠弄着。
“嗯……嗯……”娘在我的抠弄下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那洞似乎深不见底,四周的肉壁粘滑粘滑的,有的地方好像有着微微的凸起。我不自觉的在里面**起手指。
“狗儿……狗儿……”娘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转过身来,变成脸对着我,黑暗中,我仿佛也瞧见了娘晕红的脸。
“要死啊狗儿你!”娘说,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脸,娘抱紧了我小小的身子,嘴贴着我的耳边,“除了你爹,娘这里还是第一次让别的男人弄。”我的手被娘的两腿紧紧夹着。
“狗儿,别弄了,娘受不了了。”娘的声音软软的。
“娘!”正在兴头上的我急了。
“我是你亲娘呢狗儿。”娘依旧夹着腿,手摸着我瘦小的屁股。
“亲娘怎么了?”什么也还不懂的我完全是傻傻的问。娘呆了呆。
“那娘让你弄的事你会告诉别人吗?”娘良久怔怔地问。黑暗中我摇摇头,头碰到了娘的下巴。“那,你爹呢?”娘又问。
我一愣,再次坚决地摇着头。娘不再说话,黑暗中娘把我搂得更紧,而下面,娘松开了紧夹的腿。随着腿的分开娘再次喘息。
我的手指再一次找到了那个“好玩”的洞洞,重新插入的手指感觉到了里面的粘液。我重新在里面抽送起手指……娘的胸部因为急促的喘息而砰砰的跳动似乎我都能听到。
“嗯……嗯……”娘的嘴在我耳边很快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不知道娘为什么嘴里发出这样嗯嗯的声音,娘疼的吗?我边用手指“干”着娘那个洞心里边想。
“嗯……啊。嗯……”娘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大起来,而我也感觉自己在里面抠弄着的两根手指也越来越是湿粘,那洞里面好像有一种水儿慢慢地渗出来。
“娘你疼吗?”我终于在娘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手指的插送。娘没说话,娘在黑暗中咬着嘴唇,暗夜中我看见了娘亮亮的眼睛。
“狗儿……娘的狗儿……”娘低下头看着我的脸。
“娘的狗儿竟然会弄娘了……”娘喘息着。
“娘不疼,狗儿,你弄吧,娘让你弄……”娘竟然忽然咬住了我的耳朵当然是轻轻地。
“傻狗儿,娘那是舒服的。”娘在我耳朵里说。
听到了娘最后一句话的我仍然是不懂,“我这样抠娘的Bī娘怎么还会舒服呢?舒服了怎么还会象得了病一样呻吟呢?”我心里又有了另外的疑问。但不管怎样,不再为娘担心的我重新又那样的玩起来。如果说娘刚开始的呻吟还带着强自抑制,那她现在则完全地放开了一切。
“嗯……啊啊……嗯……啊……”娘的两条浑圆的大腿在下面交错着分开,娘死死抱着我。
我逐渐地从女人那样的呻唤中感觉到了兴奋,我手指的插松抠弄也逐渐地不再是好奇的玩弄,而是兴奋地“干”!
“啊狗儿……啊……嗯……”娘分开的两腿似乎僵直了。“狗儿你好会弄啊狗儿……”娘喘息着轻声地叫。娘忽然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稚嫩但已涨硬起来的**。娘的手急速的握着那**上下的捋。
“狗儿……干娘吧狗儿……娘受不了了。”娘边用手套着我**边喘息着急促地说。我在娘的喘息声中一时不明白娘的意思。
“来……”娘喘息着在被子中仰面躺过去,然后我感觉娘的两腿在被子中向上方分开抬起,被子被顶老高。
“趴娘身上来。”娘说。
我兴奋中带着好奇依言挪过身子从正面趴在娘身上。我的脸到了娘脸上方,娘的高抬的两腿在我头两边分开,而我涨硬的**就顶在了娘两腿间。
我两手撑着床,在我身下的娘的脸就是在黑夜中也能看到如火般红。**顶在娘跨间,**感觉到了那些毛丛的存在。娘的手从边上伸过去,捏住了那个**棒。**棒被娘在她那里引导着。
“嗯……”娘的呼吸声,我的**感觉到了一处粘滑。
“插吧。”娘说。我不自觉地向下面那处捣了进去。
“啊!”娘失声的唤了一声,**连带整根**一下全插入了进去!插入了一个温湿粘滑的所在!
“天!”娘轻声地叫。
我的身子伏在娘丰满的身上,体验着从被紧包着我**那里传来的那种说不出的快感。良久,娘的身子终于动了,娘在下面咬着嘴唇,“傻小子!”娘说,她想说话却又忍住,一只手放在了我屁股上,然后拍了拍。
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也可以说完全没注意到,只是沉浸在那难言的快感中。这快感比我上次“干”娘我屁股缝不知强烈了多少倍!
娘急促的喘息着,“狗儿,你动动……”娘喘着艰难的说。
听到了娘这句话的我完全是迷迷糊糊的将那**在娘那里面动起来,刚开始还说不上**,而只是不自觉地抽出来一点点然后不自觉地再插进去。
**摩擦着娘里面的肉壁,象电流一样传来我酥麻的快感让我如上九天云宵!接着尝到了甜头的我不用娘再说就调整好了**的深度与频率,只顾将那**在娘那神秘的**中抽送起来!娘咬上了嘴唇,闭上了眼,就那样高抬着腿任我插着,但在我那样插不久娘就松开了紧咬的嘴。
“嗯……嗯……”我再次听到了娘的呻喘。我象在做伏卧撑,新奇的兴奋中一个劲儿的猛插。
“嗯……啊……啊……嗯……”娘的嘴唇启动着,梦呓似的呻吟着。我被娘那声音感染的更加兴奋,我对女人的第一次竟然在忘记一切中象个机器人那样重复着动作。
“啊……啊呀……嗯……天……啊……”娘被我**的高抬的腿僵直了。随之而来的是娘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感觉那**里面的水儿越来越多,**抽起来毫不费力,插的飞快,要知道我在学校体育课上做伏卧撑可是一百分。
“啊……啊啊……嗯……啊……啊呀……”娘被我**得啊啊不停。
兴奋中我被娘的声音刺激得忽然打了一个寒颤,那急急而来的象过去一样的尿尿般的感觉又来了,而且难以控制,我颤栗着趴在了娘身上,**在**中插到了最深处,我“尿”了,和平时尿尿不同,这次好像是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那“尿”射进了娘那洞里面……
在我“尿”的时候娘没有动,似乎也身子僵直。等我射完全身软软地趴在了娘身上,娘才呼出了一口气。准确地说我和娘的这第一次我做的时间不长,但对于我这样的男孩这已经算差不多了。
当然,那时的我还完全不懂这些,“尿”完以后只是感觉有一点累,就那样趴在娘身上不想动的样子。娘抚着我的头,很久也没有说话。我终于在娘身边躺下来,娘仍摸着我的头。
“娘。”我说。
“嗯。”娘慵懒的声音。
我想着,“娘,我们刚才是干啥呢?”
“你说呢?”娘的脸在黑夜中带着笑。
“娘我们刚才是**Bī吧?”我说。
“小坏蛋!”娘的手刮着我的鼻子“你说呢?”
“是。”我肯定着,“我知道的”我说。
娘没有说话,娘和我脸对着脸,娘咬着嘴唇,做为一个生活在东北农村里的娘这样少有的娇羞的表情竟然让只有十来岁的我看得发了呆。
“除了你爹,娘只让你……**过……”娘的脸又再现了那种晕红。我搂住了娘,我听见了娘的心跳。
“让娘再看看。”娘说,手在下面摸索着又握住了我的**。
我已经软做一团的**感觉到了娘手心的温软。娘不说话,就那样轻轻捋着。我的手握住了娘的**。说实在的我这样年龄的男孩对女人的**兴趣不大,我这样摸也是随意的。娘的手继续动。**慢慢地在娘手里再次硬起来。
我又听到了娘的喘息,“小坏蛋!”娘喃喃着。
我的身体再次燥热,“躺着别动!”娘轻轻在我耳边说,然后娘的身子在被子里滑下去,来到了我的脚边。我感觉到娘伏在我的脚边。然后,感觉到**再次被娘的手脱起。接着,感觉自己**的前端**处开始酥麻起来,如电流一样。
“娘……”难言的快感中我叫着。
娘没说话,然后我感觉**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滑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让我身子象一片树叶般漂起来。紧接着,**好像被那所在吞吐着。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享受,身子再次到了云宵。良久,**好像出来了,然后娘又从床尾钻过来。我马上搂住了她。
“娘,娘我又想干你了。”我对娘说。
娘还是那样的姿势,我又再次把自己那根重新涨硬的**插入了娘的Bī里。这一次,我干得时间很长,飞快地做着伏卧撑,很久也没想“尿”的感觉。娘的呻吟响在我的耳边,这只有让我更加兴奋干得更猛插得更深!
“啊啊啊……嗯……啊呀……”到了后来娘的呻吟响成一片,娘的头也在枕头上不自觉似的左右扭动不停。我猛插!
“啊……啊啊……天……啊啊……”娘扭着头,脸上的晕红黑夜中如火一般。
我感觉自己那根**上粘满了从娘洞里面流出的那水儿,后来竟然听到了随着我的插送从娘那里面传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要死了……啊……”娘叫着。我的胳膊触到了娘高抬的腿,那两条腿是那样的僵直!
“狗儿……狗儿……干死娘了狗儿……”娘扭动着头只是不停的叫。我听着女人那样的叫声,十来岁的我兴奋莫明。又继续伏卧撑了三四百下!
“呜……”我听到了娘忽然发出的哭声,“不……不要……呜……娘受不了了狗儿……娘要死了……啊……”
我被娘的哭声只有刺激得更加兴奋,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难受,但我内心隐隐有了做为一个男人天生的征服感。我终于再次的“尿”了,再一次在颤栗中把”尿”射在了娘的Bī里!
那个晚上以后发生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我“尿”完以后就很快得困起来,然后就搂着娘热热的身子睡着了。
那个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和平时那些胡编的**小说上描写不同的是,我并没有因为上了娘而和娘的关系有了改变,那些小说上一般都是男孩上过自己的母亲以后母亲就不再是自己的娘了而完全变成了自己的泄欲工具,更或者母亲甚至遭到自己的虐待。
那么我要说的可能会让你失望,娘还是我那往常的娘,还是我那亲亲的娘,而我,也还是那个迷迷胡胡的小孩,那个被娘照顾的也时常被娘训斥的男孩。
第二天,娘还和往常一样天还没大亮就起了床,而我还在睡梦中。做为这个小村子里的首富户娘已经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干活或者喂猪什么的,这些脏累的活我爹在走时已做了安排,村里专门有人来替我家做这些,而他们在做这些时也心甘情愿。但勤快的娘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我的记忆中娘从来都没有比我起的晚过。
东北的天真冷啊,我睡到再也睡不着了才挣开了眼,但却仍躺在那暖被窝里不想出去。躺在那里的我听到了外面院子里娘的动静,娘走来走去的,在打扫院子和洗晾衣服。
“砰”门被推开了娘风风火火地走了将来,“都几点了狗儿,快起来!你作业做了吗?就是放寒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说着走到炕前,用那凉手摸我的脸,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惯用招数。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着穿着衣服,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边转动着身子让娘给我穿衣边看娘的脸,娘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娘的长发早已梳得整整齐齐的在上面盘起来,而那下面的脸庞是那样的白嫩。
我起了床,吃着娘早已给我做好的烙饼卷菜,那是我们东北人家早上都喜欢吃的早饭,娘烙的饼又薄又香。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娘则给我叠着炕上的被子。
“你姐她们说好今天从你姨家回来的,可外面雪下这么大,不知还回来不?”娘边弯腰收拾着边有点担心的说。
又下雪啦!我一阵高兴,三口两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窜了出去。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虽然对雪早已经见惯不惯,但还是很高兴。
“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我冲屋里的娘喊了一声就跑出了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却没我聪明,比我大两岁还在读五年级,虽然如此但是我们却很玩得来。我们一群小孩兴冲冲地跑到村边的小树林里打起了雪仗,玩得兴高采烈。但后来柱子用雪球砸一个小孩时却把他砸哭了,“呜呜呜”那个孩子边哭边开始骂“我**你娘!”他冲柱子喊。
“我**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两个男孩越骂越厉害,站在一边的我听着从他们口中骂出的这些脏话,不知怎么内心里却涌起一阵兴奋,我想起了娘。这些小孩虽然骂的凶却一定没有真**过对方的娘,而我却真的把自己的娘给**了。我不再理会他们,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着娘嫩滑的身子。
终于跑进了屋,正坐在炕上缝着衣服的娘见我回来竟有一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疯回来了?”我没说话,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搂住了娘的身子。
“狗儿,你干啥呢?”娘扭着,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我趴在娘耳边,“娘,我想**你!”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都红了,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脸扭了过来,那秀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娘咬着嘴唇,“小坏蛋,昨晚还不够吗?”娘说着瞪着我。
“娘!”我撒着娇,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么那么坏。”
“娘!”我继续缠。
“告诉你不行了,你姐她们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呢?”
“我要!”我搂紧了那身子坚持,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经点燃是最难压制的。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许久,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好了吗?”我点点头,娘却推开了我。
“小坏蛋!”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感觉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娘的鼻息吹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小**。
“那娘今天依你,以后却要听娘的。”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子里涨硬了的**边说。
揉了一会,娘停了手,“脱了裤,让娘看看。”娘在我耳边说。棉裤褪到了膝盖下,裸露出来的稚嫩的**昂然的昂着头,如一门小钢炮,那初长出来的吊毛短细而密……
坐在我身边的娘咬着嘴唇,“狗儿真的长大了!”娘说着伸出了手。
娘握住了我**的手象昨晚一样轻轻地捋着,但不一样的是,昨晚是在黑夜中,娘的手也在被子里,而现在,却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着娘坐在那里用手弄我的**。娘的手那样不停的动作着,娘现在的表情好像就象刚才作针线活一样,细心而谨慎。
准确地说,我的**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不算太小,尤其是顶端的**,呈紫红色,随着娘手的捋动而不停地翻出来。不多一会,**已经涨到了极限。娘停了手,娘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有水波流转。她晕红着脸,咬着嘴唇。娘站起身,拿过一个叠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她仰躺下去。
屋里的空气好冷,娘摸索着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将它们褪到了膝弯处。我虽然昨夜已经**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Bī,但是在黑夜中没有看到。过去虽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但都是比较远的距离,看到的只是那些浓密的Bī毛,而现在,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见到了女人这个最神秘的所在。
躺在那里的娘可能感觉到了不便,干脆屈起腿将一个裤管完全的脱了下来。这样娘就相当于下身全裸了。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将两条白腿分开抬到了头上方。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现在十来岁的我面前,如在梦中,却又如此真实。那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之间,黑亮弯曲的Bī毛是如此浓密,在那鼓鼓的肉Bī上方构成了一个倒三角型的毛丛,然后顺着那肥大的浅褐色的大**一直下去,直到娘的股缝底处会合,而那里,是娘深褐色的屁眼。整个Bī呈褐色,肉沟中间的小**颜色略深一些,它们稍有一点长,微微的探出来……
娘闭上了眼,我傻了一样地将头埋在了娘的两股间。如果说昨夜我用手指“干”娘的Bī完全是盲目,那么现在则是另外一翻景象,我现在是边“干”边看边研究。仔细地把那个原来在心中最神秘的地方研究了个透。
虽然并不知道那些地方如何称乎,但我研究后知道了大**,小**的存在,知道了小**上方有一个小肉凸-yīn蒂,另外知道了肉沟中间小**遮掩下原来有两个**,一小一大,上面那个细小的是尿道,而下面那个浅红色的大很多的肉穴则就是我昨晚先后用手指和**插过的Bī洞。
两根手指插在那粘软的Bī洞里,我听到了娘的喘息。我抠弄着那湿热的肉穴,仿佛不知厌烦。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半躺在那里的娘火红的脸上眼睛紧闭着,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我弄着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我的鼻端离娘的肉Bī是如此之近,以至鼻端吻到了从女人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一种强烈的味道,那味道很怪,当然很大一部分是骚味儿。
两根手指逐渐感觉到了粘滑,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的奇怪的水儿。我还不知道那些水儿是什么,但注意到娘的Bī仿佛更鼓了。那“洞”也大了很多。
“嗯……”娘开始不安地扭着身子,她盘好的长发在被上披散开来。我试着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嗯……啊……“娘喘息着,闭着眼睛,一只手却伸下去,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它按到那肉穴上方那个小凸起上,“这里……”娘说。我用左手摩擦起那个小点,右手还停留在那肉穴中。
“啊……狗儿……”娘的头左右扭着低低地叫着。我兴致勃勃地不停地动着自己的手,娘的呻唤让我更加沉醉其中。
“啊啊……嗯……啊……”娘不自觉的扭动着她的头,散开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着娘绯红的脸。手指湿极了,里面的水儿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不要了……狗儿……娘受不了了……”娘闭着眼睛低低的喊,她忽然挣开了眼,嘴唇紧咬着,“干娘吧狗儿……”娘看着我说。
听到了这话的我急慌慌地就要趴上去,娘却走下炕来,然后娘当着我的面转过身,双手扶着炕沿,上身伏了下去,向后面抬起了那肥白的圆臀。
迷迷乎乎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从女人后面也可以干她,娘高抬的屁股下面,那黑毛丛丛的肉Bī夹在两股之底处。看着抬着屁股等我**的娘,我兴奋到了极点。
我试着抱着女人的圆臀,我的身高正好不用弯腰,涨硬的**正对着娘的股间,**处感觉到了那浓茂的毛丛与那温软的Bī,试着捣了没几下,**就找到了**之间那湿粘的进口,于是整根**一插而入!
“啊……”伏着身子的娘失声的叫出来。
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三次光顾娘的这个**了,与前两次相比,十来岁的我已有了一点经验,这次不用娘再暗试,**刚插进去我就迫不急待地**起来。
跨部随着我屁股的前后耸动轻快地一下下撞击着娘的肥臀。娘伏着身子随着我一次次的插抽而啊啊地低叫。**摩擦着里面湿滑热热地肉壁,小小的我爽得飞上了天!我双手搂着娘丰腴的屁股蛋儿,从后面狠**着这个女人的Bī!
“啊……嗯……啊啊……呀……”娘的身子更低的伏下去,大屁股更高地向后面抬起,屋子里响着娘消魂的呻吟。
我感觉到自己那些刚长出来的毛儿被那些水儿浸湿了,粘在我的蛋包上,我**起来后那些毛儿又粘着娘的大腿内侧,这使我有一些疼。
我在娘的啊啊的轻叫声中搂着她的屁股猛**了四五百下。女人被我**得呻唤后来连成了一片,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这屋里有人受着酷刑的折磨。
娘开始不自觉的主动向后面耸动起屁股来迎和我的插送,她的长发从肩上滑下去,如一束诱人的黑瀑。娘啊啊的叫声不知不觉开始带着哭腔。
瘦小的我搂着娘肥大的屁股象个机器人般重复着插送的动作。这个把我生出来并养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得失了神,叫声后来在哭腔中也走了调。
我的jīng液在身子的颤栗中喷射出来,**深深地插在那已成水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尿”激射在那无底洞中。在射的过程中娘的叫声嘎然而止,她整个伏着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僵直了。
等**在那洞里面完全软缩并自己滑出来以后我才离开了娘的身子。娘也仿佛没了一点力气,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大屁股毫不羞耻地裸露在我面前。
良久,娘才起了身,脸红红地光着屁股去炕头拿了一些卫生纸,然后当着我的面站在那里用纸仔细擦着两腿间湿漉漉的Bī。
我仰躺在炕上,扯过被子盖着腿,看着这个刚被我**过的女人。娘见我直勾勾的看脸更是红,啐了我一口,但没有遮掩自己的动作,仍咬着嘴唇勾着头擦拭着下身。
等忙完了娘提上了裤子,然后娘回过头盯着我,“小坏蛋还不快穿上裤子,小心你姐她们回来。”
大姐二姐她们到了天快黑才回来,外面的雪仍很大,她们的衣服头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把我急死了。”娘心疼地上去帮着大姐二姐打着身上的雪。
“雪太大了本来姨都不让我们回了是大姐硬让回来的。”二姐好像对大姐很不满。
大姐没有说话,默默地让娘给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后就一个人进了自己屋里。二姐却回来很高兴,和娘说了一阵话后就和我打闹个没完。娘去厨房做饭去了,不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诱人的饭香。
“小弟你今天都干啥了?”二姐问我。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
“做作业没?”二姐问。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她的脾气和文静的大姐不同,挺泼辣的,也许年轻时娘也是这样吧。
“做了。”我骗她。
“什么做了!”娘端着饭正好进来,白了我一眼,“再说瞎话小心挨打!”
“叫你姐吃饭。”娘放下了饭锅吩咐我。
我跑进隔壁大姐的房里,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么。眼旁仿佛有泪光,见我进来慌忙擦了擦。我却一点没留意。整个吃饭过程中大姐也显得郁郁寡欢,但我们包括娘都没注意这些,因为平时大姐也不太爱说话,她太文静了。
整个寒假就快过去了,在以后的这些天我和娘没有再那样过,因为大姐二姐都一直在家里。娘再三吩咐过我,只要姐她们在家,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的。
我所做的只能每一天晚上和娘挤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在娘身子上用手来过过瘾。就是那样,娘也不太让了,因为娘告诉我我那样用手弄她让她很难受。所幸的是我那时真的还太小,那种**还远远不是很强烈,所以也没太觉得什么。
快开学的时候姨夫来了,我只有一个姨,也只有这一个姨夫,所以见了他挺亲的,这可能是姨夫对我们确实很好的原因。姨家并不很远,只隔了一个村,我小时也经常住姨家的。
姨夫四十来岁,和爸爸一样,在我们这里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他过去经常出去闯世界,只是最近两年不出去了,估计是钱挣的差不多了,现在呆家里享清福。
这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个掌上电子游戏机,我高兴坏了,我可早就想有一个这宝贝了。
娘高兴中带着一些诧异地忙着给姨夫倒茶,也难怪娘奇怪,过去姨夫可很少来我家。我模糊的从大人们口中知道,姨夫和我爹好像不太对脾气,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
“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狗儿他爸不在家,春节也没回来,你姐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帮衬的不?”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
“哦姐也是的!”娘缜怪着姨,却显然很高兴,“家里挺好的,也没什么活,就看看这几个孩子……”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
二姐坐那里也在兴高采烈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只有大姐,从姨夫一进门,脸就刷地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低低的不知在想什么。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么难事就差人说一声,我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狗儿快开学了吧,趁现在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你姨可想你了,让你姐带你去。”姨夫的眼睛看着大姐。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
“我才不用呢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去。”我不服气。
“呵呵……”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瓜。
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开始不愿意说我作业还没写完呢。可禁不住我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开始我执意要一个人去,娘当然不放心,二姐这两天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我不知道,是月经〕,娘想了想,转身叫过大姐,“素兰,这几天你怎么总不太高兴似的,你弟弟执意要去你姨家玩,这样也好你就带他去吧,顺便也散散心。”大姐不知怎么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头只不说话。
“这孩子这一段怎么了?”娘走过去,搂住大姐的腰,嘴凑到大姐耳边“是不是和你妹妹一样来那个了?”
大姐摇摇头,好像在犹豫,良久,“那,娘我就去了。”大姐脸红红的说。
我家离我姨家有三十里地吧,我兴高采烈地跑在最前面,大姐手里拿着给姨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着。到了姨家,姨,姨夫和表哥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好像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光。
姨家甚至比我家都大,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打麻将。我们到时正是中午,姨家里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桌子,我吃得兴高采烈。
吃完了饭,表哥上班去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
“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小虎玩。”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忙高兴地往门外跑。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看姨她们打牌。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我不耐烦了就给姨说我先回家了,姨正打得投入头也不抬嘴里嗯了一声。
回到隔壁姨家到了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和姐呢?”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蹑步走过去,这时的我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想法而只是想给大姐或者姨夫开个玩笑,门没有锁,我轻轻推开。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那里发生的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到娘的下体更让我印象深刻。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已至于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象发了高烧一般的脸晕红似火,她双眼半闭咬着嘴唇,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却一丝不挂!
我看到她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大姐身上,我这是第一次看一个成年男人是怎样地搞女人。姨夫上身趴在大姐头上部,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的亲着,而他的大手在轮翻握弄着大姐那两个坚挺的肉球。
大姐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火红的脸颊会让你觉的她是在晕迷状态。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大姐的那两个白**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看上去就象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还没有娘的大,但感觉好像比娘的硬实。
姨夫的嘴按在了大姐的嘴上,十来岁的我还不知道接吻的诱惑,只是看着他那么使劲吸好像大姐的嘴很甜的样子。姨夫吸了一阵以后头从大姐脸上向下滑去,一路亲着直到大姐的**上,同时他的身体也调整了姿势,那右手也向下面摸过去,直到大姐的雪白的大腿间。
姨夫的手刚挨到大姐的那里大姐嘴里嗯了一声忽然地夹住了腿。但那两条腿很快不容置疑地被姨夫的大手掰开,我看见那手从大姐那些黑毛丛上滑下去,摸到了那毛丛下面的地方,已经对女人的身体不再陌生的我知道那里是大姐的什么地方,那是我漂亮文静的大姐的Bī!我喉头哽动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躺在那里的大姐身体紧张的好像僵直,那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姨夫的嘴凑在她那双峰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弄她的乳晕和浅褐色的**,而下面,我看着姨夫的手在大姐那颜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色的肉Bī上拨弄了一会以后,拇指好像按在了大姐那小肉凸上〔不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叫yīn蒂〕,其余的食中两指轻缓地插入了小肉凸下面那神秘的肉穴中。
“嗯”从大姐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她仍紧闭着双眼,火红的脸上嘴唇却缠抖的微微张开。
我清楚地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大姐的嫩Bī是如何被男人的手指搞的。姨夫的拇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那小肉凸,而另外插入**中的两根手指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那里面的肉壁上旋转抠弄,这与我自己用手指“干”娘的那个洞手法的熟练不可同日而语。
站在门外的我看得**不知不觉早已涨硬。姨夫下面动着手上面也一刻没闲,开始用嘴轮流含吸大姐那两颗奶头……
大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唇不时地咬住又松开。姨夫好像很有耐心,含弄那两颗奶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
“嗯……”大姐似乎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在床上轻轻扭动。姨夫的两根手指插送的越来越快。
“嗯……”大姐扭着身子,火红的脸上眼闭得更紧,我似乎都听见了她的喘息。
姨夫抽出了手指,我好像看到上面亮亮的粘着什么。紧接着我看到姨夫的头又向下面滑去,竟来到了大姐的两腿间。由于他的头埋在那里,我看不见他在大姐的那里在干什么,好像是不停地在舔弄。
“嗯……嗯……”大姐微微张开的嘴唇颤抖着,开始发出我玩娘时娘发出的那样的呻吟。所不同的是,大姐的呻吟更低。姨夫头埋着很久没抬起,好像舔得不亦乐乎。
“嗯……嗯……嗯……嗯……”大姐嘴里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我看到她两只手紧紧地抓弄着床单。
“唔……嗯……唔……呀……呀……”又过一会,那嗯声里开始有了呀呀的声音。姨夫边舔两手还从两边伸上去握弄大姐两个**,间或将那两颗奶头捏在手指间轻轻搓弄。
“呀……嗯……呀呀……”大姐嘴里后来发出的声音好像被人在身上拧着肉时很疼忍耐不住地发出的声音。
直到她的呀呀声响成一片,姨夫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床上,我正好在他侧面,我看着他跨骑在大姐颈上方,同时我也看到了他的**,天!那是怎么大的一根**!虽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我以外另外一个男人勃起的**,但还是吓坏了我。那东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吓人,竟有我一掌多长。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更让十来岁从小生活在乡村的我目瞪口呆,姨夫跨坐在大姐脸上,双手扶着床帮,伏下身去,那可怕的大**竟然伸向大姐的脸上,在大姐白嫩的脸颊上滑弄了一阵以后,它竟然伸向大姐的唇间!
大姐开始明显有抗拒,脸左右的扭着,但是最后好像低受不了姨夫的执意,我看着大姐那样挣扎过以后终于微微张开了嘴,然后看着那丑陋粗大的东西塞入了她的嘴里!
扶着床帮的姨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上下起伏身子。天!他竟然把那根东西在大姐嘴里一进一出,象**Bī一样**着我那如花似玉的大姐的小嘴!
我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全涌上头顶。这画面带来的强烈刺激使我几乎要射了出来。大姐躺在那里,仍然秀脸通红,她紧闭着的眼睛也一直没有挣开。我怀疑她让男人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她嘴里她怎么会不恶心!也怀疑她那小嘴怎么能含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果然,我仔细观察发现那根**真的不能全捣进大姐的嘴里,它往下最深入时也只塞入有三分之二的样子,就是那样也把大姐的小嘴全塞满了,以至于大姐的脸颊向外鼓起来。
姨夫不停的动着把大姐的嘴当Bī**了二三百下!然后我看见姨夫把大**从我大姐嘴里抽出来以后爬到床下,他拽过二姐的身子,扯着她两条腿把它们架在肩膀上,还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到大姐屁股下面,最后就是他的大**对大姐Bī的进入。
我没看到姨夫那玩意是如何进入大姐嫩Bī里面的,刚才他**大姐的嘴时是我的侧面我看得很清楚,但现在这样一下换成了正面,我只能看到姨夫黑黑的屁股和大姐架在他肩膀上的浑圆的小腿与穿着白色短袜的足。
我心急火燎,猛然想到隔壁房间好像和这个房间的墙上有一个窗户,虽然那个窗户有些高但我也只能去试试了。我悄悄跑过去,果然没错,在我头上有一个小窗,我急急地拿过一个凳子就踩了上去。
那边正在继续,我的眼睛位置稍有一些高,但角度也差不多,姨夫正双手扳着大姐的两腿狠干,我这里看唯一不好的就是听到的声音太小,但仍能听到大姐一声接一声的呀呀呻唤。
一切都是距离那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姨夫的大**在大姐嫩Bī里的一进一出,出的时后基本都抽了出来只留**在内,进的时候却是齐根插入!
我简直怀疑那么大一根**怎么能捅到那个小**里的,但显然,大姐下面的这个**比她的嘴要大得多,因为刚才**她嘴时**只进去了一半现在则是全都插进去了。
大姐躺在那里双眼紧闭,脸颊如火,表情似乎很痛苦,皱着眉。如果我不是从娘那里有了一些经验真的会相信她现在一定很难受。姨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大姐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呀呀地一叠声的轻叫。
“骚Bī!我**死你!”我听见姨夫喊。我奇怪他这样骂姐而大姐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不生气,象没听到一样闭着眼继续那样呻唤着被**。大姐被架在姨夫肩膀上的两腿似乎变得僵直,向上抬着。
过了一会姨夫边**边脱下了大姐脚上的白色短袜,露出里面两个似乎比袜子更白的嫩嫩的秀气的脚来。我奇怪地看着姨夫边**着大姐的Bī边用嘴舔大姐的脚,他甚至把那些秀美的脚趾逐个含进了嘴里。
直到姨夫把大姐**得呀呀的呻吟连成一处他才放下了大姐的脚,然后他拔出**,我看着他把大姐拽下床,让大姐脸朝床上身伏在床上向后面抬高屁股,剩下的就和我那天**娘的时候也一样了,姨夫抱着大姐圆圆的屁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她。
大姐双手半支着床,抬着屁股被**得双眼紧闭,头发蓬乱,一叠声的只是叫个不停。她雪白的两个**悬垂在胸下,随着身子被**得乱晃而乱晃着。
“骚Bī!我**死你我**死你!”姨夫边**边叫。
我看得血脉膨张,想不到平时矜持文静的大姐会有现在的样子,那个有着书卷气的才女一样的大姐原来也有一样的长着黑毛的Bī,被男人**时也一样的呀呀的叫啊!我再次几乎射了。
再看向屋里,大姐现在似乎被后面的男人**的不行了,双臂不再支床,上身全趴在床上,只把那大屁股尽可能的抬高。她头埋在床上,呀呀的叫声也似乎走了调。
姨夫抱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孩的丰臀,一下一下的狠**!大姐竟被干得失神了,象娘一样失声哭了起来!
还不怎么懂女人的我尚不明白大姐和娘为什么最后会哭叫,却不知道前几天才被姨夫开了苞的大姐已被几次**得到了**!
常年在外面做生意的姨夫无疑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我不知道大姐和二姐来姨家那天他是怎么把大姐搞到的,但无疑那次大姐就被强壮又会玩的姨夫搞得体验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妙处,所以虽然失了身后的大姐心乱如麻郁郁寡欢但还是怀着矛盾的心情再次和我来到了这里。当然,这些都是我以后才想到的,但是也可能我把大姐**以后痛苦的心情想的太简单了。
那边姨夫停了下来,抱着大姐的屁股静静呆了一会,然后在大姐仍继续的哭声中抽出了**。接着我看到站在大姐后面的姨夫双手按在大姐屁股蛋儿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蛋儿用手掰开了,我从稍高一些的后面清楚地看到了大姐深褐色的屁眼!那是一个小小的闭着的**,外面长着一圈一圈的花纹一样的皱肉。
我看得兴奋又奇怪,不知道姨夫露出大姐的屁眼干什么?却见姨夫双手扳着大姐的屁股蛋儿,把他那根大粗**向姐的屁股缝中顶去。我看着那**顶在了大姐的屁眼外。
我看着那铁棒一样的大**前端慢而坚决地捣进大姐的屁眼里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大姐也在同一时间失声叫了出来,“不是那里……”大姐在叫过以后痛苦的哀求似的说。
姨夫一点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她,执着的扳着大姐的屁股蛋又继续往里面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有半尺多长的大**在我眼前直直的全部捣进了大姐的屁眼里!
伏着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绷紧了身子,她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显然是第一次自己娇嫩的屁眼里被捣进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原来她是那么文静,在学校里是那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就在十几天前,她还是一个处女,而现在她身上的三个洞却轮流被**!
我傻了一样看着姨夫的那根大**一进一出的**着大姐的屁眼,原来女人的嘴,Bī,和后面的屁眼都可以**呀!十二岁的我兴奋着自己的发现,却不知道这个发现对于一个象我这样年龄的男孩也太早了点。
**在屁眼里的进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见大姐屁眼里面的嫩肉壁在大**抽出时被带得翻出来,可能是里面太紧的原因。
“啊……啊……”大姐忍耐着终于回过头来,“姨夫,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大姐眼睛里流出来。这是整个过程中我听到的大姐第一句话。
“骚Bī!我第一次干你Bī的时候你不也喊疼吗?”姨夫竟骂着大姐。
这简直和我平时印象中的笑容可掬亲切和蔼的那个姨夫盼若两人。不过我内心里却一点没对此有什么厌恶,相反,姨夫的话刺激的我更加兴奋。大姐没再说话,回过头去。只是仍然呜噎着,她毕竟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那大**与屁眼的结合处,看着大**一下一下在里面的进出。慢慢地我感觉那**进出逐渐快将起来。那样**了二三百下后大**进出的速度竟然和刚才在大姐那个洞--她的Bī里时差不多一样快了,而大姐也逐渐安静下来。
“我**死你这小骚Bī**死你!”姨夫越**越兴奋。
大姐一声不吭僵直着身子抬着屁股挨**,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乒乒的声音。终于,我感觉时间过的好长,在大姐一声不吭的被**中姨夫忽然身体打了一个冷战,我看见他急急的拔出了**,然后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浑身颤栗着,他闭着眼把他的大**对准了大姐的脸,“我**死你我**死你!……”他不停地喊着,我看见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他**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脸上!
接下来好久屋里都不再有声音,姨夫站立在那里喘息着。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着嘴唇,找到了床头的一卷卫生纸,红着脸擦着自己脸上的那些粘液。那天我没有被姨夫和大姐发现,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来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吃晚饭时姨夫已经恢复了常态,他热情地给我和大姐碗里夹着菜,如果我没看到下午发生的一切真还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面孔。而实际上谁不是象他那样呢?我在**娘时也不再是平时在她面前撒娇的那个小孩了,而平时在乡邻面前矜持端庄的娘在被我干时不也失声的啊啊叫吗?小小的我想着这些吃着吃着竟发了呆。
大姐只是低着头吃饭一声不吭,她下午已经蓬乱的长发重新编了起来,编成了一根黑黑的长辫垂在肩后。姨夫给她说话夹菜时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对面的我看着她那秀美的脸,如果不是下午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无论如何想象不到我这么文静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这么漂亮的她后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捅过了!我如此这般的想着下面的**不由自主的早都顶到了裤裆上。
就是许多年以后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从来不告诉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实就发生在上次她和二姐来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样吃过午饭姨去邻居家打牌,这样使原本可能对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机可乘,他一定是强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后才郁郁寡欢。
以上虽然是多年以后我的推想,但事情应该是**不离十的。大姐被姨夫强奸过以后姨夫可能是心里害怕,过了几天后还专门来我家一趟,目的无非是探听消息。
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岁的大姐情窦初开,平时虽然矜持文静但内心早已对那男女之事有了向往也说不定。
爹每次回来深夜不避我们姐弟几个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寻欢的场面很难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龄最大的大姐也很难不被所看所听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怀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过了,尝到了鱼水之欢甜头的大姐虽然也内心很痛苦不安,却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没有把他的丑事告诉娘或者别人。
致于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动送上门让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纠缠她,但十七岁的大姐怎么能是老谋深算的姨夫的对手,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早就从大姐的表现上看出不会有事了,他当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胆。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单独睡一个房间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温软的床上而不是家里的大炕,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是白天自己窥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个细节,一会儿又是娘那亲切秀美的脸。
我从来没有那样地想过娘,如果说前几天我和娘那样大部分是因为我的性好奇,那么现在的我则是在心里完全把娘当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么希望娘此时就躺在自己旁边。
“乱伦”这个词对于生活在东北乡村里小小的我来说基本上还没什么概念,虽然内心里也莫糊地感觉到自己和自己最亲的人不应该那样。